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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夜色中。

秦國大將王賁依舊穿著一身統帥將軍甲冑,腰懸佩劍,帶著自己的親衛兵,親自巡查觀看河水河道的堵塞情況。

身側的親衛兵舉著火把,照亮了周圍的場地。

看著眾多秦國銳士和民夫聯手合力,將一袋又一袋的沙土裝好,然後將其有計劃的投入到河水內部。

王賁心中就不自覺帶著一絲激動。

“只要徹底攻破魏國,中原一統的大局面,將因此而誕生。”

“而我自己,也能憑藉攻城拔寨,破滅國家的巨大功勞,直接晉升到最高等級第二十級的徹侯。”

一想到自己只要破滅掉最後一個阻礙魏國,自己就能直接封侯。

王賁就越發看重這一次的水攻計謀。

“可惜,那披甲軍的戰鬥力實在強大可怕,難以正面將其攻克。”

“若非其統帥指揮者的兵法太過稚嫩,恐怕就是秦國大敗的局面了,根本不可能維持住現如今的僵持局面。”

“如此精兵悍將,卻因統帥稚嫩而受到限制,當真可惜又僥倖。”

抬頭眺望向東方所在的方位。

隔著黑暗夜晚與重重阻隔,王賁彷彿看到了那戰場至強的披甲軍,心中對其既羨慕,又惱怒。

羨慕對方能夠統帥如此強大的軍隊。

惱怒對方不懂得駕馭利用如此強大的軍隊。

“若是將這些封堵河道的手段,用在接近大梁城的那裡,水攻效果必定會更好。”

“安置

在這裡,無疑讓河道的距離被拉扯的太長了。”

“從而變相削弱掉一些水攻威能。”

對於這種事情,王賁也有些無可奈何。

實在是披甲軍的戰場廝殺能力過於恐怖可怕,以一當十都不為過。這讓他時常回想起諸多古籍記載中的魏武卒。

那個時候的魏武卒,可不是現在的魏武卒那麼弱小。

區區五萬新兵而已,便直接打崩了秦國數十萬精銳大軍。就連號稱不可攻破的函谷關,也被一幫新兵正面打穿打爆。

險些一戰將秦國給徹底滅國。

“現在的披甲軍,應當有古籍記載中的大成魏武卒威能。”王賁仔細思考,心中一陣慶幸:“幸好其統帥的掌控指揮作戰能力不太強!”

就在王賁心中思考著事情的時候。

在他看不到的夜晚高空中,一道身影從夜色中飛過,直奔向北方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