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身體的香味,還是那麼令本侯著迷!”

“可惜,此番若是不能將秦王趙政除掉,那本侯也就沒有了未來,女子的身體再美好,又有何用?”

暗自長嘆一聲。

等到長信侯嫪毐重新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沒有了任何眷戀與痴迷,有的只是謀算未來的小心思與大膽搏命的狠辣。

“有秦王趙政之生母趙姬的全力支援,何愁鬥不過那趙政小兒!”

“只要將他除掉,再借助趙姬的鼎力扶持,本侯與趙姬之子,就是下一任秦國的王。”

“而本侯,就是秦王的真父,不再是假父……。”

貪婪而強盛的野心,在長信侯嫪毐心中滋長萌生,猶如野草般,逐漸快速壯大。

出身地痞小混混的他,全然不明白宗親的可怕。

還在猶自做那痴心妄想的白日美夢。

……

……

數個時辰後。

由秦國新都咸陽,趕往秦國舊都雍城的路途中。

正乘坐在秦王專屬馬車內部的秦王趙政,忽然微微抬頭,看向出現在馬車內部的一個影密衛成員。

“啟稟陛下!”

“衛尉竭、內史肆、佐戈竭、中大夫令齊、……,共計二十餘人,接到長信侯的命令,紛紛匯聚在一起。”

“不得暴露任何蹤跡,繼續秘密監視。”秦王政沉聲吩咐一句,隨即不再去看半跪在身前不遠處的影密衛。

依舊自顧自的在瀏覽自己手掌心捧著的一卷竹簡。

那影密衛成員微微低頭彎腰,向秦王趙政恭敬一禮,隨即快速消失在秦王專屬馬車內部。

亦如來的時候,動作悄無聲息。

看起來彷彿正在專心致志看書的秦王趙政,其真實心思卻並不在手中的竹簡上,反而飄飛到了舊都雍城。

思考起有關於長信侯嫪毐與文信侯呂不韋的事情。

“長信侯嫪毐,已經開始了。”

“你這一枚棋子,就盡一下最後的力,發揮餘熱,可一定要做出一些不可饒恕的大事情才行。”

“若非如此,寡人如何藉助你的大罪,來對付文信侯呂不韋。”

從始至終,他就沒有將長信侯嫪毐放在眼裡,不過一個地痞小混混罷了。

哪怕知道他與自己母親趙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