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國府內。

年輕的張良望著離去的祖父張開地,臉上帶著一絲擔憂。

他自然明白血衣侯白亦非與魏安侯姒元之間的拼鬥廝殺,會給韓國與魏國帶來什麼樣的情況。

稍有不慎,便是韓國被滅。

“一旦韓國出了事,身為五代相國的張府,也必然難以倖免於難。”

“拯救韓國,就是在拯救張府。”

思慮片刻。

張良同樣離開張府,起身向九公子韓非的府邸而去。

站在房間門口的張平,一會兒看了看老父親張開地離開的方向,一會兒又扭頭看了看兒子張良離開的方向。

他不禁陷入到沉思中。

上不如老子,下不如兒子,好像就他最菜?!

……

……

韓王宮內,有關於鄭國鄭莊公的那一座特殊冷宮內部。

韓非手中拿著一卷破舊竹簡,站在破敗不堪的走廊上,抬頭看向西方,陷入到沉思中。

“又是一件出乎預料,卻又理所當然的變數事情。”

“不過這對於我來說,卻是一件好事。夜幕四凶將之一,已經被拔出其一,姬無夜勢力大損。”

“不過魏安侯與血衣侯這兩人的身份,卻是一個小麻煩。”

靜靜思考了一會兒。

韓非也顧不上繼續在這裡探索搜尋,放下手中的破舊竹簡,打著燈籠暫時離開此地,步履平穩而鎮定。

出了韓王宮,他直奔向櫻花坊。

……

……

韓王宮內。

原本正舒服躺在胡美人的床榻上休息沉睡的韓王,被相國張開地的到來而驚醒,不得不強忍著疲憊,穿上衣服。

離開美人的舒適床榻,來到書房中,與張開地會面。

韓王安面色一沉,有些不悅。

“相國,這般如此天色,匆忙尋寡人有何要事?”

“啟稟王上,血衣侯與魏安侯打起來了,恐遭不測。”相國張開地向韓王安拱手作揖,認真提醒道:“而那魏國魏安侯,原本曾是百越人。”

“此番事情,或許與十多年的那一場戰爭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