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爵的權利就是大,這朝會是想上就上,不想上就不上,哪像咱們這些人,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每天必需上。”

“噓,禁聲,小心被魏安侯聽到。”

……

對於這些身份地位不如他的官員,姒元視若無睹。

步履平穩從他們身旁走過,站在侯爵的那一行列,扭頭對大將軍晉文微微點頭頷首,便不再有任何動作言語。

沒有讓眾人等候多久。

新登基不久的魏信陵王魏無忌,在內侍官的隨同下,走上臺階,轉身坐在魏王的王位上。

此時,所有魏國王侯將相,齊齊彎腰行禮,拱手作揖。

向坐在王位上的魏信陵王問候。

“臣等參見王上!”

“免禮,平身!”

“謝王上!”

魏信陵王端坐於王位之上,神情平靜。

微微俯視下方眾人,朗聲道:“諸位愛卿,可有要事啟奏?”

就在這時。

魏安侯姒元主動出列,彎腰向魏信陵王行禮,道:“啟稟王上,臣姒元,有事上奏。”

“哦?魏安侯有何事要上奏?”魏信陵王平靜詢問,心中有些好奇。

畢竟從他登基到現在,對於魏安侯也沒見過太多次面,很多時候,都是待在自己的封地中。

很少有主動上朝的時候。

“回稟王上!”姒元拱手作揖,彎腰行禮,認真說道:“今日來,臣聽聞有諸多流言蜚語,惡意將矛頭指向王上。”

“汙衊王上弒殺兄長,暗中篡位。”

“此言此語,依臣之見,必定是那秦國羅網所為。”

“遙想當年,王上還是信陵君時,便多次擊敗秦國東出之戰,粉碎其狼子野心。”

“有著如此遭遇,秦國必定對王上懷恨在心。”

“只要王上還在一日,秦國大軍,就難以踏出函谷關一日。所以王上在秦國眼中,就是眼中釘,肉中刺。”

“敵人之言,自當不可信。”

魏信陵王魏無忌聽到魏安侯這番話語。

表面上依舊面無表情,沉穩有度。

但在心中,卻忍不住稍微高興喜悅一番,看待魏安侯的眼神,也不自覺發生細微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