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錯了麼?可是師傅明明知道這一切,還要與虛空盡結成道侶,這是為什麼?打我的臉麼?”秦浩想不明白,虛空盡是秦浩斬的,可以說兩人已經不死不休了,可是明月香卻要與虛空盡結成道侶,這是他最無法接受的地方。

難道他日後還得叫虛空盡一聲師尊?那絕對不可能,他也並非那樣自私的人,若是明月香真的對他無一絲其他的感情,他可以放手去祝福明月香,可是那個人是虛空盡,卻完全不同了,這簡直就是赤.1uo.1uo的打臉。

他甚至覺得,明月香變了,在殘蹋他的努力,好讓他死心,即使他心中一千一萬個不相信,卻也敵不過這一個事實,大教廣邀天下共睹典禮,他不相信師傅不知道,還是故意如此?

“小子!”突然又一個聲音傳來,顯得有些憂傷的樣子,秦浩回頭,這不是邋遢道士又是何人?不過這次他沒心情和邋遢道士1uan扯皮。

見秦浩不理會他,錢剝光卻好似變了一個人似的,語氣嚴肅道:“敢不敢上大教一問?”

聞言,秦浩回頭,難得邋遢道士會正經一回,語出驚人,最重要的是,這並非裝出來的,而是很實在的說,而事實上秦浩也很想去,可是他怕得到一個令他痛心的答案,自取其辱。

“別激將我,我不會上當的。”秦浩淡淡道,總算開口說了一句話。

“我還以為你啞巴了呢,既然你喜歡,那就去做,為什麼要讓給別人?難道想抱憾終生?”錢剝光的語氣毫不客氣,但卻好似一位智者,並非以前的邋遢道士。

秦浩卻繼續沉默,看到如此,錢剝光道:“其實你與我是一路人,當初我的也以為是如此,可在造化總是nong人,讓我錯過了,我不相信她,於是一輩子的誤會困擾著我,一直到後來,一次的相遇,我再見她,一切誤會都解開了,可是那時候已經晚了,若非師傅成全,我恐怕與他永遠都不可能在一起,後來的那段時光雖然短暫,可卻是我一聲中的美好,人活著嗎,就是為了留個念想,何必要給自己一生的不自在,痛快的活,比什麼都重要。”

錢剝光說完,看了一眼依舊沉默的秦浩,隨後轉身而走,只聽到其喃喃自語:“女人如美酒,先飲而甜,後而酸辣辛苦,若是繼續下去,卻會苦盡甘來,更有一番滋味,不要在錯過了,痴人,勇氣比什麼都重要!!!”

錢剝光離去了,但他的話,卻都留在了秦浩的心中,不僅僅為邋遢道士能說出這麼一番大道理而吃驚,更因為他的話與秦浩的想法不謀而合,周圍的人雖然並沒有大實力來幫助他,但他們的心,卻一直在向著他,他得到的遠遠比一般人得到的多。

“上大教,問緣由!”秦浩在飲一口,心中對師傅再無懷疑,即使這次前去得到的,是一個不想要的答案,但是明月香的身影依舊會留在秦浩心中,永遠的定格,定格在她離去的那一刻溫婉,定格在每次無助時的療傷。

當他回頭的時候,卻現幾位小聖,胖子,乃至錢剝光都笑著望著他,在強的人,心中都會遇到困惑,走出來的就是強者,走不出來的,只能甘心的失敗,一生的平凡,而此次秦浩走出來了,他的道心更加穩固,日後即使在遇到這樣的事情,也不會在動搖,這可以說是一場心靈的搏鬥,而對手就是自己。

“這才是我的兄弟。”胖子走過來,錘了秦浩兩下,隨後眾人再次回到主峰,召集眾人商議事情,秦浩準備上大教討問。

不可思議的是,眾人沒有一個反對秦浩去的,連青旋都支援秦浩前去,此時秦浩才知道,所有人都清醒,只有他這個當局者mí。

但就在他們準備上大教的時候,突然周圍玄門陣勢外虛空破碎,一道份飛劍傳書而來,秦浩只是一抬手,頓時那飛劍傳書進入了他的手掌中,秦浩神念掃過裡面的內容。

頓時臉色一冷,一股殺意勃而出,眾人都不明所以,秦浩卻道:“這是請柬,邀請我們去赴鴻門宴呢。”

“看來這裡面果真大有問題,天璇的大教是想故意激怒你,而讓你前去呢。”錢剝光微笑道,大教的手段,要多卑鄙有多卑鄙,甚至有的時候,還稱得上是下流,簡直與市井無賴,沒有區別。

“去,怎麼不去,我到是要見識見識,天璇大教帝器是否真如傳說中一般,可以堪比半個大帝在鎮守。”這話讓眾人知道秦浩怒了。

而秦浩心中卻有些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