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拾了下心境,臉色恢復了平常,但玉玲瓏卻感受到,此時師父就如同一座火山,隨時都可能爆發,她不知道師父憤怒,到底有多恐怖,但他知道此時師父的心,痛了!

“神宵派!將在洪荒除名!”秦浩淡淡說道,但語氣裡卻透著決然之色,這不由讓北極四聖心中一寒,不明白為何這個境界比他們還低微的仙人,為何敢口方厥詞。

“哼!你就是此二女的師父?”那真武元帥看了看秦浩,卻冷道,“此二女觸犯天條,殺我神宵派天兵無數,你還不將此女放出,與我等速速上天,接受天罰,莫要執迷不悟!”

那天猷元帥也站了出來:“爾徒殺我天兵,逆反天規,你教導不嚴,還修這不敬天地之道,亦要同時受罰,還不束手就擒,與我等上天,接受處罰,否則就地正法!”

“就地正法!!”秦浩冷笑,身上的殺意,勃然而起,涼意如微風除非,讓感覺透骨的冰寒,北極四聖臉色都是一變。

“呔,大膽!”翊聖元帥一聲怒嘯,如滾滾驚雷,聲浪如海如嘯,似是想驅散這股涼意,震懾秦浩。

但他卻發現,他這一吼對秦浩毫無作用,眼前這仙人,臉上沒有任何變化,那股透骨的冰涼依舊還在,而且還有一股可怕的殺機,從此人身上透出,鎖定了他們四人。

冥河心中卻是搖頭道:“這些小輩,真是膽大妄為,居然敢在此人面前,逞天庭威能,若是換成此人以前,就是昊天上帝來了,也得恭恭敬敬的,不過此人現在修為居然如此低微,不知此人記憶恢復了沒有,看來我還得想點辦法了!”

冥河也不知為何,似乎心神被矇蔽了,見秦浩修為低微,就起了歹念,隨後他面色柔和,讓然如沐春風,試探道:“道友神通廣大,剛才有所冒犯,也是為了護持道友的兩位弟子,還望見諒,今曰之事乃是天庭不對,道友若是不嫌棄,可與我同去血海,我自當護持道友周全,而且道友弟子本源枯竭,乃是業火紅蓮之軀,我本體有一方蓮臺,也正是那業火紅蓮,可補道友弟子本源!”

這話一出,不僅僅是北極四聖臉色一變,甚至聞仲都是如此,這冥河老祖向來都是無情無義之人,又怎麼會拿出自己寶物給人治療弟子?其心叵測路人皆知,但眼前這個仙人面生的很,如果真讓二人聯手,恐怕還真的讓他們走脫了。

“師父不要,他是想引我們”玉玲瓏一陣急切,深怕師父上當受騙,可是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打斷了。

“長輩說話,怎容你多嘴?”冥河面目一猙,看向了玉玲瓏,頓時讓玉玲瓏臉色一白,說不出話來,而他立馬又臉色變幻,朝秦浩道,“道友莫要聽弟子讒言,剛才我只是見你這弟子,身上有我修羅一族的氣息,才出手護她,否則不然,早就被這天庭之人,帶上天去了!”

“哦!”秦浩心底卻是冷然,但他聽到冥河有一方血蓮,頓時大喜,雖然不知為何,這冥河老祖剛開始居然對他如此畏懼,不過現在他卻感覺到了冥河對他的殺意,他自然不會上了冥河的當,剛才的那一幕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但他嘴上還是道,“既然冥河道友有意,那小道就恭敬不如從命,不過待小道我滅了這神宵派,在與你同去如何?”

“這!”冥河立馬臉色一冷,神宵派在怎麼不濟,卻也不是秦浩現在這太乙金仙的修為能滅的了的,但他立馬又收起了冷色,道,“道友還是從長計議,神宵派現在勢大,等曰後道友修煉有成,在來報復也不為不可!”

“不,君子不留隔夜仇,否則道心不固,難以寸進!”秦浩堅決道。

冥河臉色越加難看了,不過心中一轉,卻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冥河就捨命陪君子!”

“呔!居然敢藐視天庭天威,當的是找死,佈下九天煉魔大陣!”天蓬元帥完全聽不下去了,隨後數十萬神宵派天兵,喊殺聲一片,仙鼓雷動,助長著這一切的威勢,而天蓬元帥更是排兵佈陣,將冥河與秦浩三人團團圍住。

“那我就出手了!”秦浩臉色腳踏虛空,殺向了他們,但就在此時,冥河看到秦浩背對著他,臉色突然一冷,殺機一起,元屠阿鼻二劍直接刺向了秦浩,直取秦浩頭顱。

但冥河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秦浩突然回頭,冷道:“冥河道友,心機不淺,這個因果算是結下了!”

“砰”

秦浩突然拍出一掌,看似普通,卻直接打在了元屠阿鼻二劍之上,只聽到一聲震動,隨後兩劍直接被拍飛了出去。

“啊”冥河血神子所化之軀一臉恐懼,但秦浩這一掌卻不為那兩劍所阻擋,一巴掌蓋壓而下,只聽到“啪”的一聲,冥河這個血神子直接被拍的爆炸開來。

“完了!”遠在血海中,冥河本尊臉色一白,並非是喪失了一個血神子,而是因為徹底把秦浩給得罪了。

那元屠阿鼻二劍正要飛走,秦浩左手一抓,直接抓攝了回來,鎮壓入了寶塔中,他朝著血海所在道:“冥河道友,洗乾淨脖子,等這我來討還這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