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滴血卻能引動斂息幻化訣的脈絡,也就是說,這斂息幻化訣曾經是翻天大帝之物,想象都可怕,一位大帝習練斂息幻化訣,手持番天印,隱藏起來,那該有多恐怖?恐怕就是同級別的大帝,都會上當,一旦被番天印一砸,誰能承受的起?

所以番天印應該是與斂息幻化訣一體的秘術,只是秦浩得到的是太陽神爐,而不是番天印,不然的話,就能真正的印證這一點了,但秦浩卻想到了,小明王也會這斂息幻化訣,而且番天印還在他手中,若是讓他修煉到至高存在,恐怕威力恐怖。

想到在那一線天的山谷,秦浩明白了什麼,當時小明王不就是隱匿起來,最後一印砸下,打的猴子措手不及麼?若是換成是秦浩,猴子怕是早就被壓制起來,別提爆發兇威了,也就是說小明王還不知道這個秘密。

“幸好我借給癲和尚太陽神爐,否則若是鎮壓不成,恐怕被小明王知道了這個秘密,到時候我都難以壓制住他!”一想到被人在後面打悶棍,敲板磚,秦浩就頭皮發麻,這可是以前他專門乾的事情,幾乎是一擊即中。

不過他現在對這翻天大帝,也是越來越好奇了,這位大帝居然是個敲悶棍的祖宗,要不然也不會創立出如此奇特的組合秘術與武器了。

“居然是他!”精明道士呆住了,這位大帝可謂是最神秘的,從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連他的來歷,都無人知曉,他封印深淵魔主,進入這血泉之地,那也只在傳說之中,但血泉深處有沒有進入過,恐怕就不知道了。

“至強大帝的血怎麼會流淌?他們都是不壞之軀,即使遇到再強的敵人,也不可能讓他們染血,可是這帝血!!”惜墨韻奇怪了,傳聞中,至強大帝的血,是不會流出的,除非是他們自傷,否則在大帝時代,他們是無敵的,沒有人能傷得了他們,即使深淵魔主也不可能。

但為什麼,翻天大帝這樣至強大帝的血,會流出呢?是自傷,還是他傷?

“這真是上古秘聞,深淵魔主雖然厲害,但也不至於把這位至強大帝打傷,難道他是自傷的麼?”精明道士也思索了起來,因為這很可能關係一個驚天秘聞,現在連這一滴帝血好似都充滿了神秘之感,與這位神秘的大帝一樣,來的神秘,去的也是神秘。

可就此時,惜墨韻與精明道士都看向了遠處的凶神之地,幾乎是異口同聲道:“難道是他傷了這位至強大帝?”

但一瞬間,惜墨韻又反駁道:“太古凶神乃是太古時代進入禁地,隕落在禁地中,即使他能有一口執念,活著這個世上,但至強大帝,絕對超越了太古凶神,這根本不可能,太古凶神雖說是堪比大帝,但卻與大帝相差很多!”

“那是誰傷了翻天大帝?”精明道士沉思,不知道在想什麼。

但秦浩渾身卻是翻天覆地了,比感覺到翻天大帝這一滴血的翻天意志,還震動,因為他想到了,那位太古凶神,可是盤皇神脈,一個能修煉的盤皇神脈,那樣的境界與那樣的實力,恐怕還真的能傷的了這位至強大帝。

什麼事情只要發生在盤皇神脈身上,那就都有可能,但秦浩卻不敢說出去,因為他隱隱間感覺到至強大帝與盤皇神脈之間,也有什麼宿怨,而這個宿怨讓一位至強大帝染血禁地,一位盤皇神脈的太古凶神,執念猶存。

“為何盤皇神脈能修煉,卻被稱為太古凶神?難道那位先輩,真的是一位殺戮之凶神,還是.........”後面的秦浩不敢在想下去,但無論如何,他都會得到這個答案,而且會親手去印證。

“也許這是一個永遠也解不開的迷!”惜墨韻搖頭,除非有一天能達到他們的那個境界,否則知道這個迷的資格都沒有。

但對於秦浩來說,知道了這個迷,就意味著他很可能會踏上另外一條不同的路,很可能意味著他如那那尊太古凶神一般,也會變成一縷執念。

“小子,你有在想什麼呢?”突然,精明道士盯著秦浩道。

秦浩一愣,回過神來,很自然道:“沒什麼!”

可是精明道士卻深意的看了秦浩一眼,不過卻沒有再問,而是道:“即使諸勢力的人都被這帝血重創,但我們又如何能奪得這帝血?”

“山人自有妙計,還是等著大教的人,被傷了再說,以我的估計,不出幾個呼吸的工夫,恐怕就要死上幾位教主了!”秦浩一臉看戲的樣子。

這不由讓兩人搖頭,覺得秦浩越來越神秘,越深不可測,但還沒過一個呼吸的工夫,只聽到秦浩道:“諸位教主,祖宗我呢給你們算了一卦,此卦呈現大凶之兆,大大的不吉,會有血光之災!”

“.............”惜墨韻與精明道士對視一眼,先是無語,隨後異口同聲說了一句:“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