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火焰入利劍一般,刺向了幾位教主,天地中響徹著癲和尚的威脅之聲,幾位教主倉皇躲閃,這恐怖的紫金火焰,可不是他們能抵擋的,即使有帝器他們也不敢碰觸,彼岸舟橫擋在前,綻放出恐怖的帝威,冥古燈等三件帝器,也是扶搖直上,才堪堪抵擋住,這恐怖的太陽真火。**!*

但諸勢力的人依舊是狼狽不堪,他們知道,這只是一個警告,癲和尚並非他們想象中的那樣,為利益而不顧一切,即使鎮壓深淵魔主,與那萬古魔胎去了,但卻依舊能分的出手來,半步的大帝粉碎真空的實力,果真恐怖到了極點,尤其是有帝器在手。

本來蠢蠢欲動的諸勢力都收了心,若是在動手,難保等下,癲和尚不會下殺手,到時候諸勢力不死也得脫層皮,連兇威滔天的猴子,都收起了天妖神棍,剛才若是他出手,恐怕那太陽真火,肯定也有一朵是射向他的,他可沒有帝器來抵擋。

現在所有人都只能看著秦浩,卻不開口,顯然在尋找機會,除了血色潮汐噴發,與那血色大河涌動,還有那不時被煮幹又被彌補起來的河水之外,整個場面都是沉默的。

最後連小菩薩惜墨韻,也站到秦浩身邊了,癲和尚出手連她都意想不到,按理說得到太陽神爐,本該把秦浩這個主人也徹底除掉才對,這樣才名正言順的歸屬西方,可是她敬仰的這位西方未來佛祖,卻並未朝他預想的方向去做,反而是出手保住了秦浩。

這與以前的行事風格,完全不一,可是她來之前,現在佛已經說過,必然要請動未來佛迴歸西方,若是請不動,那也必須聽從未來佛的安排,惜墨韻雖然是西方未來至尊菩薩傳人,但比之未來佛祖,卻差了太多。

她雖然搞不懂未來佛為何要如此做,但現在佛的指示卻在,只得附和未來佛的做法,她也清楚,現在佛可能真的要寂滅與時空長河,這位輪迴大帝,過去佛的念頭轉世,也經不起時光的浩劫。

“危難見人心,果然說的不錯!”秦浩自語,眾人聽的都是變味,秦浩這顯然是嘲諷他們,可他們也只能忍著,而實際上,秦浩是在想,剛才如果癲和尚不出手,那小鐵片也會爆發,到時候就不是息事寧人這麼簡單了。

“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西方淨土的尊王佛護著他,曰後若是他進入淨土,那我大教還有活路?”天璇大教一方,邢宇太上長老傳音道。

“不,怎麼可能如此就算了,西方淨土想兩面都做好人,想的真是美,在這血泉中我們有的是機會,你可別忘記,我們是為何而來!”天璇教主回答,在帝器的遮蔽下,沒人能聽得到兩人在說什麼。

“教主的意思是那太古凶神?”邢宇疑惑道,這次天璇大教損失慘重,來了五位老古董,以及一干霸主巨頭,現在卻只剩下他與教主了,其他大教與勢力差不多也是如此,陰陽家更是被秦浩一擊全滅,也沒討到半點好。

可是天璇教主卻搖了搖頭:“那凶神之地,我們就是手持帝器進入,恐怕也會被留在那裡,太古凶神堪比大帝存在,不是我們能抗衡的,諸勢力來之前,都太小覷這禁地了,所以才會死傷慘重,以為有帝器,加上鎮壓之力消弱,就不會就能如入無人之境,可是想不到!!”

“都是這小畜生惹得,若不是他,我們也不會遭遇那噬神蟲,也不會引動入那太陰真金古山中,更不會惹怒那古山中封印的魔主了!”邢宇臉色猙獰的忘了秦浩一眼,正好被秦浩捕捉到了。

可是他現在就是說什麼,秦浩也聽不到,而那邊秦浩卻一直關注著諸勢力的眾人,但天璇教主也沒在意,繼續道:“我們是來取神血的,這裡面血泉泉眼中,也可能有我族先祖冥古大帝的血液,諸勢力來此,不就是為了先祖血液麼?”

“對啊,只要得到一滴帝血,讓其進入冥古燈中,很可能會形成自己的意念,到時候掌控冥古燈,即使魔主出世又如何?”邢宇看到了希望。

“你說的對,諸勢力都是如此,幾個時代過去,毀滅之爭將古籍流失,若是能得到先輩血液的傳承,無論是哪個勢力,實力都被膨脹起來,甚至輝煌,若是有血液能有自己的意念,那就更好了,無異於多了一尊,太古大能!”天璇教主說道。

“到時候殺盤皇神脈易如反掌,而且神血出,紛亂起,到時候趁亂斬殺了這盤皇神脈,那尊王佛,也不會說什麼了,而且他封印這魔主,必然會施加全力,到時候能不能在顧得上這盤皇神脈,也不一定了!”邢宇冷笑道。

“哈哈哈,你說的對,大教的未來,都掌控在我們自己手中,只有我們自己動手,才能創造一切,盤皇神脈絕不可崛起,這是諸勢力都想看到的。”天璇教主也是狠辣道,“這個世間已經不在是太古了!”

天璇教主掃視了一下,諸勢力的眾人,發現他們也透著同樣的目光,顯然各個都想殺秦浩以後快。

“這群老東西,肯定又在算計什麼,只是有帝器遮蔽,我的神耳也窺探不到,小子你可得小心著點了!”精明道士打量了下諸勢力的老古董道。

聞言,秦浩卻是瞭然,道:“我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你窺探不到,我卻能看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