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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身影悄然出現在房屋之中,林澤打量了一下四周,卻驚訝地發現,他竟是直接進了盥洗室。

“好傢伙……這叫什麼,本途徑高位格存在對低位格施加的影響……”

“願我們行走在盥洗室,如同行走在你的國……”

想到這裡,林澤笑意吟吟地從口袋摸出了單片眼鏡,往左眼戴去……

突如其來的尖叫讓林澤手一抖,差點直接把單片眼鏡摔到地上。

林澤:?

林澤默然了一會,開啟了靈視,隨即便透過了牆壁,看到了兩團人形的光芒,交纏交織。

他沉默地關閉了靈視,開始認真地思考,自己是不是應該自帶個攝像機,還得自帶個怨魂。

“愚者在上,我真沒興趣當私家偵探……”他腹誹幾句,卻突然聽到門外一聲低吼,隨後便安靜了下來,只有些許喘息聲。

一個嬌滴滴的女聲喘著氣說道:“等會再來一次嗎,你好久沒來了……”

“等會,等我先抽根菸。”一道低沉的男聲同樣喘著氣說道,隨後便是一陣窸窸窣窣,緊接著便是床的吱嘎聲,以及拖鞋的細響,腳步聲朝著盥洗室逐漸靠近。

林澤躲到牆角浴缸裡,他眼看著一箇中年男人站在他面前,只恨不得自廢雙眼,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愚者在上,我一生行善積德,就算我是開了點關於您的小玩笑,也不至於這樣吧?”林澤略帶絕望地想道,耳畔卻又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

這聲音他前世幾乎天天聽,到了這輩子,這似乎還是第一次聽到,引得他又張開了眼,朝著那男人手上看去。

“怎麼又用完了。”男人小聲嘟囔著,搖了搖瓶子,倒出最後幾粒藍色小藥丸,一仰腦袋,一口悶了下去。

林澤沉默了一會,再次開啟了靈視。意料之中地看到,男人的腎部,果真是應了那四個字——大凶之兆。

林澤沒眼再看下去,趁著他轉身的功夫,兩張撲克牌出現在他手中。伴隨著一陣扭曲,它們從輕薄小巧的紙牌,變成了一對泛著寒光的利刃,一把從背後捅穿心臟,一把則直接刺穿了咽喉。

那男人顫抖著,摸上了咽喉處刺出的刀刃,一言未出,直接死亡。

“達令,怎麼還沒好啊?”門外傳來了那個女人的聲音,林澤心裡一緊,變換了聲音,回道:“今晚就算了,下次吧,我要洗澡了。”

林澤說著,便不再理會門外女人的呼喊。

他開啟浴缸水龍頭假裝洗澡,手上撲克牌則再次延展,變形,變為了一把砍刀,一把尖刀,熟練地開始解剖,分解,將男人分成碎塊,分幾批衝入馬桶。

這一系列事情做完,也正好是洗一次洗澡的時間。

林澤披上一層幻象,施施然地出了盥洗室的大門,頭也不回地直接走出了門外,上了黑色轎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