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咱這又跑回漂亮國了……”林澤看著熟悉的機場,表情忍不住猙獰了剎那。

“我都想給我自己發個獎牌,不怕死來到秘黨濃度極高地區搞事,堪稱作死先鋒……”

“要不是這次是校長親自打電話下的死命令,還跟我提到這次的文物是一件能夠勾動人心底慾望的鈴鐺,我死都不會到這來……”

他腹誹著,動作卻不慢,輕車熟路地走到了機場洗手間。先是找了個隔間換了張臉,換了套衣服,然後套了層幻覺走出門,再嫻熟地打暈一個幸運小夥,頂替他的身份。

“我怎麼感覺我跟某個女人有點像……”林澤在穿上衣服的時候,忍不住冒出了這個想法。

他熟練地從對方衣服口袋裡翻出一系列證件和錢包,開啟看了眼,吹了聲口哨。

他這次運氣不錯,頂替的是個有錢人。看到錢包裡塞得滿滿當當的富蘭克林先生,以及那一張張和藹可親的笑臉,林澤原本鬱悶的心情瞬間好轉了許多。

錢,果然是一味良藥。世界上百分之五十的病可以靠錢治好,剩下的百分之五十,也可以靠錢硬吊著命。

這次的任務地點是紐約,國際大都市。雖然這個時候的紐約跟他前世比起來在科技感上稍顯遜色,但論繁華程度倒也差不了多少。

紐約總體的治安水平還算可以,問題主要集中在部分預設的三不管,或者說是半地下區域,隨後就是夜間治安問題,以及最為麻煩的黑幫問題。

紐約的黑幫跟墨西哥黑幫有些類似,但不完全一樣。

相同點在於,他們頭上或多或少都有人罩著。不同點則在於,紐約黑幫比起墨西哥黑幫,還是比較安分守己的。

起碼對比起來是這樣,但要跟國內對比……

別的暫且不提,單從不時發生的黑幫街頭火拼,以及黑幫紛爭槍殺這些事件就能看出,還是差了許多。

這次的任務目標,是紐約某黑幫,他們走私了一批文物。其次,有一個好訊息跟一個壞訊息。

壞訊息是,比起上次墨西哥的二十人看守小隊,這次明顯要離譜得多。林澤在資料上看到了重機槍和電網,還有地下保險櫃等一系列關鍵詞。

林澤:地鐵,老人,手機.jpg

某種程度上的好訊息是,他們不僅被林澤盯上了,還被學院盯上了。

“我得感謝在學院臥底百年的昂熱校長,他總是能及時地提供執行部的動向,讓我或是搶先一步,或是趁火打劫,可以說是一個相當稱職的臥底……”

“我猜執行部至今都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踩著點來,踩著點走,悄悄地來,悄悄地走,不帶走一片雲彩……”

“可憐的施耐德教授……先有芬狗開門禁,後有昂熱賣執行。好學生和好校長,他怕是要晚節不保了……唉,這都快成某組織了,全是臥底……”

林澤一邊感慨著施耐德教授的不易,一邊找了家看起來還不錯的酒店。

“溫一壺……咳咳,不是,請給我開一間房,謝謝。”林澤一時沒回過神,有些口誤,還好及時打住。

前臺的服務員倒沒注意到什麼,或者說他也聽不懂林澤剛剛在說什麼,他帶著一股美國人常有的慵懶氣質,嘟囔著給林澤遞了房卡,又趴回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