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開始養蠱(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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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覺醒者和一名普通人狀態維持的不錯。”
“後面還需要繼續觀察，現在還沒成定數，不足以成定論。”
只能再等等了。
這是一場鏖戰。
是成是敗，只能看夢中的人。
......
......
這是劉芳第七次迴圈。
王成已經死了六次了。
再沒有一開始的茫然，只有嚴肅與沉默。
“劉隊，你怎麼了？黑著臉這麼恐怖。”
王成打趣，可再有趣的話，面對劉芳現在的心情也笑不出來。
王成在她眼前死了六次，她的心就痛了六次。
這是一個十字路口，可劉芳無論選擇哪一個十字路口，最終都會因為各種意外被殺死。
無從避免，無懈可擊。
就像一個既定的詛咒，操縱著夢境。
這究竟是不是劉芳的夢？為什麼她最不想發生的事情卻無限迴圈，她最絕望的事情，卻重複發生。
天空灰濛濛的，被一層層雲籠罩，在那雲裡，好似有一雙眼睛，在與她對視。
其實雲裡什麼都沒有，可劉芳卻看到了戲謔與玩弄。
劉芳不過是一個玩具。
玩具而已。
現在是七次，可劉芳卻還是沒找到破局的辦法，那麼就算迴圈七十次，七百次，劉芳都還是會困在夢中。
那怎麼辦？
“劉隊，你怎麼坐在地上啊？你累了？”
“我們要抓緊時間，趕快出發。”
重來了七遍，對於王成都是新的開始，可在劉芳的眼中，王成活生生遭受了七次死亡的折磨。
只剩下......最後一個辦法了。
那就是，殺掉擋路的人，讓他們無法指控。
劉芳敲了敲腦袋，她之前一直避開了這個想法，是因為這個想法實際上是違背了她的理念。
哪怕是處於夜遊中的人，也絕對不會是敵人，只是病人。
她作為警察，怎麼能對已經淪陷的人刀劍相向？
但......這好像只是夢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