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院長辦公室離開之後,天宇回到了已經蓋好的別墅公寓。

夜晚,月明星稀,天宇牽著小舞的手來到了戴沐白和朱竹清會面的地方。

“戴沐白,你找我什麼事?”

朱竹清冷冷的看著戴沐白,語氣平淡。

天宇他們聽到兩人的談話,好奇的躲在一旁。

“天宇,你說他們兩個人大半夜在這說什麼呢?”

小舞好奇的說。

“不知道,我們在一旁聽聽!”

“這樣不太好吧?”

“不太好,你耳朵還豎的這麼直?”

天宇怪異的看著小舞。

“有這麼明顯嗎?”

小舞語氣不堅定了,有些心虛。

“噓,小聲點,別被發現了!”

天宇看到戴沐白左右掃視的目光,捂住了小舞的嘴,兩人藏好身形,躲在一旁偷聽起來。

“沒事難倒就不能找你聊天了嗎?”

“我們之前有什麼好聊的嗎?”

朱竹清反問說。

戴沐白麵色尷尬,沒有接話。

五指緊緊緊握,過了一會兒,抬頭看著朱竹清,開口說,“真的沒什麼好聊的嗎?”

“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聊的?”

朱竹清面色動容,想起來這段時間她瞭解到戴沐白的花天酒地,流連花叢,心神劇痛。

“是聊你怎麼花天酒地,還是聊你怎麼流連花叢?”

朱竹清譏諷的說。

“我,我!”

戴沐白啞口無言,不知道如何以對。

但是想起她和天宇的眉來眼去,他就感覺內心不忿,認為自己被戴了綠帽。

“那你呢,你又是怎麼對我的,看看你來到這個學院的所作所為,整天和那個天宇眉來眼去,你可曾在意過我的感受?”

在一旁偷聽的天宇懵逼了,我雖然對你未婚妻有想法,但還沒來的急行動,我怎麼就眉來眼去了?

突然腰間傳來一陣劇痛,原來是小舞在天宇的腰間施展了掐腰神功。

“小舞,你聽我解釋啊,我真的什麼都還沒有來得及做啊,我冤枉啊!”

“什麼都沒有來得及做,意思是你想做些什麼了哦!”

小舞撅著紅唇,小手更加的用盡了。

“呸,我說錯話了,我的意思是對她沒有想法!”

“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