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慘叫、陷入了巨大的崩潰。

大約一分鐘,這些人身上的力量突然消失,如同下餃子般從高空墜落下來。

淒厲的尖叫聲令人毛骨悚然,所有人都摔得不成人形,濃重的血腥味隨風飄散。

“很厲害啊。”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人站在一座木屋門外,手裡端著一杯咖啡,笑眯眯地看著高騰。

高騰皺了皺眉,這人冷靜得不像話,而且還是個沒有覺醒能力的普通人。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孫英明,沒有來這工作前,是個高中化學老師。”

中年人用勺子攪了攪咖啡,始終面帶笑容。

高騰認真地打量這個人,一道上下貫穿的傷疤使孫英明失去了左眼,看起來是被人用刀砍傷的。

他的鼻子上架著一副黑色方框眼鏡,但遮不住右眼透出來的陰冷。

孫英明給高騰的感覺就像一條毒蛇。

“你是為了“瘋血”的配方來的,還是為了找那個女人?”

高騰怔愣了一下,“瘋血”的配方?

這麼巧的嗎?

明明是個找人的任務,誤打誤撞找到了生產“瘋血”的窩點。

從高騰的表情中,孫英明得到了答案。

“是為了找那個女人嗎?

我就知道會這樣。”

他喝了口咖啡,接著說道:“兩天前,這幫人在山裡打獵,抓了個女人回來。

我勸了很多遍,一定會出事,他們卻不當回事,現在算自食惡果了。”

孫英明很苦惱地嘆了口氣,“我跟這幫人真是屬性不合啊,半年前,這幫人在山裡憋不住了,去酒吧大喝了一通,酒勁上頭,透露出去不少資訊。

他們不顧我的勸說,以裝置昂貴為藉口,就是不肯挪窩,最後看我意見太大,才不得不把窩點移了五公里。

值得慶幸的是,安全域性不在乎一個生產假藥的小窩點。

但我知道,一旦“瘋血”研製成功,並流入市場,這個世界上的所有勢力都會陷入瘋狂。他們會用各種手段把我們找出來,而半年前的事,就是定時炸彈,隨時會爆炸。

更何況,還搶個女人回來,這幫人的腦袋裡裝得就是屎。”

孫英明說這些話的時候,情緒非常平靜,看他有恃無恐的樣子,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不過,他們就是我的跳板,我不在乎他們的死活。”

孫英明丟掉手裡的咖啡杯,摘下眼鏡,摸了摸臉上那條恐怖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