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離奇身死(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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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玉正側躺在陳佩的腿上,她別過眼眸,雙手移至腹前,輕聲道:“殿下,您先放我下來。”
小娘子的語氣淡然自若,除了玉頰還染著微醺緋色,倒是瞧不出有何異樣。
道境修士就是這般,除非那種有著針對性的珍稀仙藥,哪怕是仙家酒釀,在她們眼裡不過如同清水,體內靈力稍顯流轉,便可散去酒氣。
陳佩心中斥罵那跳樓的龜孫,不過見蘇青玉並未有什麼反感之意,心中歹念頓起,反而將她抱的更緊了些,笑臉道:“我不放,青玉你不知道剛才的你好玩兒極了。”
陳佩不提這件事兒還好,一提起來,蘇青玉立馬有些炸毛了,她身子微僵,貝齒咬上玉唇,小手撫著陳佩的胸膛輕輕一推。
陳佩便就隨著身下的椅子向窗外飄了去,待木椅穩穩停至窗葉之前,渾身動彈不得的陳佩倏的一頭便栽出了窗牖,在陳佩墜落的最後一刻,他餘光所見的是小娘子充滿惱怒之色的桃花眸子。
蘇青玉翛然起身,她氣惱地望著陳佩掉落的方向,心中暗啐,登徒子,竟然.....竟然讓我弄你那般按讚的事物,還有臉提,早知道你不安好心,好色無禮之徒......
陳佩眼中無奈,只見塵土濺起,他便以平沙落雁式與地面來了個親密的接吻。
直到此刻,陳佩才感到束縛著身體的那層氣息散了去,他不急不緩地站起身來,然後拍拍屁股上的灰塵。
沒想到一句話就惹毛了那小娘子,倒是草率了,下一次可就沒這麼好的機會了。
陳佩心中暗惱,其實沒有趁機哄騙蘇青玉做些好事還是次要的,主要是自己被打攪了,心中很不舒服。
他孃的,狗東西什麼早不跳晚不跳,偏偏要在爺好事將成的時候突然冒出來,本來說不定這一次就可以再瓦解一些這小娘子心底的防線,來一些新花樣。
如今,一切都沒了。
他轉過頭去,目光兇惡地搜尋那傢伙,若是不將那狗東西揍得三個月下不了床,難解心頭之恨,可在眸光餘角下,陳佩卻只發現了一具滿臉鮮血,身體扭曲的不像樣的屍體,他走過去看了一眼:“喲,身為修道者這就摔死了?而且看這錦袍佩飾......還是個大人物啊!”
正在這時,一聲怒喊自身後傳來:“張大人!”
陳佩抬頭望去,只見一個面容清瘦的老者驚恐地望向自己,他回道:“你們的張大人死了。”
馮江魂驚欲裂,這、這怎麼可能,他看著那眸眼淡漠的男子,突然大喊道:“你殺死了張大人!”
......
一個時辰前
今日奇石居天字號甲房中迎來了龔海、張殷九、趙泓範與鬼先生四位貴客。
好似掐著飯點,幾人沒有閒聊多久,一個個嬌俏的侍女便盛著菜餚走進了佈局嫻美,明堂闊亮的雅室,不一會兒,琉璃圓桌上便上滿了各種奇珍異撰,濃厚的飯菜香氣溢滿了整個屋落。
待侍女退下後,坐於側位的馮江才滿臉笑容道:“瞧張大人神氣內斂,綿長不息,離著玉木境應是不遠了吧。”
張殷九雖如今已是有兩百多歲了,可他卻依舊氣朗神和,聲如洪鐘,有如而立壯年,他摸了摸拇指上的玉扳指,擺擺手:“僥倖僥倖,承蒙聖恩,我這個半隻腳快要邁進棺材的老頭子才能有幸窺得那一絲玄機啊,不過是運氣罷了。”
馮江附和道:“這也是張大人得氣運鍾厚,我相信這次過後,張大人定能完全邁過那玄妙的一關。”
提起這,張殷九大笑道:“這還得看馮掌櫃啊,哈哈哈哈。”
那氣態虛浮的年輕男子趙泓範自顧自地喝著小酒:“嘖嘖,昨晚張老哥在春意樓的威武雄風已是驚煞了小弟,要是張老哥修為再高深一些,估計以後都不敢跟你一起混青樓咯。”
張殷九道:“趙公子可妄自菲薄了,老哥我不過是最近得到了一篇房中術......”
趙泓範嗤之以鼻:“張老哥啊,要知道以前的我也與你差不了多少的,就因為信了賊和尚的鬼話,修煉了那什麼金剛術,結果你猜怎麼著?他奶奶的,這竟然是一門透支氣血的秘法,害的老子現在都不敢多玩兒些娘們兒了。”
張殷九笑道:“我這法門可不一樣,乃是禪喜寺的正宗法門。”
趙泓範眼睛一亮,道:“老哥你沒騙我?”
張殷九哈哈笑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今晚再去春意樓多叫幾個頭牌,老哥手把手教給你!”
馮江眯了眯眼,莫有深意地笑道:“說不定待會兒張大人和趙公子便有這機會了。”
趙泓範聞言,當即笑臉下作道:“馮老狗倒是準備的甚合我心意啊,不知又是哪裡的仙子呢?”
馮江回道:“這一次,我請了幾個五色宗的仙子.....”
一旁面色淡然,揣袖不語的龔長老聽見這話,立馬嗓音低啞道:“哼,五色宗?馮掌櫃不知道貧道便是五色宗之人?”
馮江稍抿一口溫酒,眼角眯笑:“正因為龔長老是五色宗之人,我才要花費靈石請她們來嘛,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