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堪紅落,殘葉蕩水平。

果不其然,安撫好凝兒後,第二日陳佩便胸懷著著一股正氣前去找尋塗山綰綰議論。

陳佩道理滔滔不絕講了一大通,可謂是鞭辟入裡,情動三分,可塗山綰綰只是淡淡的“不允”兩字,便使得陳佩頓然啞口無言,或許是見陳佩心有不服,塗山綰綰便將凝兒留下來的緣由一併告訴了他,陳佩也只好接受了,最後垂頭喪氣的離開了塗山綰綰的寢宮。

這下倒好了,洛魚兒、巧月、凝兒二人一狐都要離開自己,前二者還好,畢竟陳佩早有心理準備。

但一想到接下來沒有凝兒在身邊的日子,陳佩便覺心光暗淡,極需什麼飽滿的東西填補空虛的心。

可也沒法子,母上大人的律令,他這個作兒子的不服從也得服從。

還好塗山綰綰不是隨便找個由頭想要把凝兒從自己身邊調開,只是為了教傳術法給凝兒,讓她能夠平穩地嫁作自己的妃子。

這樣看來凝兒的身世也不差啊,不然塗山綰綰可不會放這麼多心思在凝兒身上的,頂多讓陳佩最後自己娶了凝兒罷了,斷不會這般用心。

陳佩回到自己屋裡時,凝兒正從小荷包裡拿出一件件疊放齊整的衣袍,只見凝兒仔細地將不同的衣裳分門別類的擺好,偶爾間還蹙著眉微微沉思,便又從小荷包裡拿出一些其他物件放在榻上,例如平日紈絝陳佩用來撐門面的扇子、寶劍之類的。

柔軟的床榻之上,擺滿了各類服飾物件。

陳佩悄悄走至凝兒身後,貼著凝兒圓圓的臀兒,摟著她軟軟的腰,彎下身把腦袋放在凝兒的肩上,只覺得心中暖暖的,悄聲道:“我的小管家婆在幹嘛呢。”

凝兒心中一跳,也不阻擾陳佩悄悄作惡的手,臉蛋微紅道:“凝兒在給公子備好一些生活中的物件。”

凝兒指著左邊的一疊衣物道:“公子,這些衣物綢緞面料上佳,雅緻端貴,平日裡如果公子去一些風雅的地方,就可以穿這些衣物,還有這一面的白色長袍,搭配一把寶劍公子就可以裝作御劍劍修了,還有......”

陳佩微微笑道:“凝兒現在也不用急嘛,我還會在青丘山待幾天的。”

那不安分的雙手胡亂動作,凝兒只覺得腰間酥酥軟軟的,使不上勁兒,凝兒輕聲道:“提前將這些東西準備好,免得到時候遺漏了什麼,哎呀公子......”

陳佩悄無聲息地將手伸入了凝兒寬鬆的裙領,把白色秀梅纏枝的肚兜往中間輕輕一拉,左邊大大軟軟的白玉兔便跳了出來,陳佩低聲道:“凝兒你做你的,公子我做我的。”

凝兒驚聲輕呼,揉捏下聲音卻是變得細軟了起來,臉蛋上遍佈火燒紅雲,軟軟道:“公子這天還沒黑呢~”

陳佩繼續搓圓捏扁,道:“一想到凝兒就要離開我好久了,我就心塞難過,便想再與凝兒親近幾日,凝兒你只管做你的,我會好好記住的。”

凝兒感到身體變得越來越滾燙,就連心中離別的愁緒都被身上奇怪的感覺沖淡了些,她低下頭紅著臉慢慢整理著衣物,偶爾陳佩攀上玉羅珠峰,凝兒便會忍不住輕聲嚶嚀出來。

“公子,嗯~......這一件衣服是......”

......

過了許久,凝兒總算是將各類陳佩平日常用的物品整理了出來,不過此時的凝兒小臉上已是紅的快要滴出血了,額間秀髮成綹,盡是薄薄的香汗,衣衫半開半露,脖子上吊掛著的兜衣細繩隨意散亂在兩側,白麵團兒就像水一般癱軟在敞開的綢潤肚兜裡,春光旖旎。

凝兒儂儂軟語道:“公子,凝兒整理好了,別弄凝兒了~好奇怪。”

陳佩咬著凝兒的晶瑩半透的秀小耳垂,道:“要我不弄也行,今晚我要和凝兒一起睡。”

凝兒微仰著頭,白皙的脖頸邊撲散著陳佩熾熱的呼吸,她根本拒絕不了心尖上的公子,便道:“嗯,好吧......凝兒要先去沐池洗浴,黏乎乎的,公子先放開凝兒。”

陳佩撓了一下,壞笑道:“我們一起洗。”

凝兒猶豫道:“這樣、不......嗯~”

凝兒輕輕捂住小嘴,最後還是微不可聞的點了點頭。

......

清晨

凝兒從陳佩的臂彎兒裡懶懶地醒來,此時她只穿了一間白色清透的蟬翼睡衣,小扣半解,雪白的大玉兔兒柔軟可愛,凝兒揉了揉眼睛,抬起頭望了一眼,見陳佩還睡著,便調整了一下睡姿,拉著陳佩的臂彎再次沉沉地睡了過去,昨晚公子弄的太晚了。

......

接下來的時間裡,白日陳佩就領著洛魚兒、巧月、凝兒幾人在青丘山遊玩,一起去拜訪塗山綰綰所說的那位即將教導洛魚兒的師長,熟悉學宮氛圍與地勢,向塗山綰綰討教術法,在小樹林裡玩耍等等,夜晚陳佩就與凝兒玩著一些令狐面紅耳赤的香豔小遊戲,或者與洛魚兒和巧月談天說地,順便再佔一些心知肚明的小便宜。

直到蘇青玉煉化承影劍出關後,陳佩才結束這幾日荒誕香豔的生活,準備和蘇青玉前往稷下學宮,恰巧的是臨近的一艘雲舸也將要離開了。

倒可以直接乘坐雲舸前往合谷國。

今日是五月初六

稷下學宮十年收受一次學子,年八月初開始,因此陳佩還有近三個月的時間。

陳佩正與洛魚兒幾人站在院子門口。

“魚兒,你在這兒只管寬心修習,若是遇到什麼麻煩可以去找我的孃親或者塗山綰綰幫忙,在這兒我也留了一個暗衛,情況緊急下也可以聯絡他.......還有,等我下次從稷下學宮回來時,我可不會輕易饒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