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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長真子道長,此時已經四平八地仰著極其健碩的身軀,睡的深沉。他將床鋪佔據了七八成,把瘦小的葉塵擠在了床沿一角。

不同於熟睡的長真子,葉塵卻是根本睡不著,當然這並不是因為長真子睡相不好的緣故,他在想著在靜月寒宮的生活,有些興奮,但也同樣有些恐慌,畢竟這是自己新的一生中極為重要的轉折點。

但心中更多的,還是欲上青天攬明月的雄心壯志,這一世他一定要讓世界都響徹他的名字!

突然,他又想起了陳佩今日所說的那句話。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不過短短二十二個字,卻好似築起了支撐天地的神柱。

而自己也從未從玄老所擁有的書籍中看見過這一句話,按照玄老所說,他珍藏的書籍包羅永珍,無所不有,這樣一句浩然正氣的話語,又豈能不被記載。

怎麼看那男子也不像能說出這句話的人呢。

也許是人不可貌相吧。

翌日

陳佩神采奕奕地走出房門,身後是乖巧可愛的凝兒。

凝兒有些害羞,昨晚上不知怎麼的,就與公子做起了羞羞的事情,雖說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可該碰的,不該碰的,全被公子碰了個遍,甚至自己還暈乎乎地讓公子玩弄了尾巴。

連肚兜都被公子搶了去,現在還沒有還給凝兒呢。

不過,嘻嘻,公子的嘴好甜啊,原來親嘴嘴這麼舒服的嗎,腦子暈乎乎的,身體軟軟的。

凝兒拉住陳佩的衣角,低著頭輕聲喚道:“公子。”

陳佩看著凝兒笑道:“怎麼了,凝兒。”

凝兒左右瞧了瞧,然後踮起腳尖,在陳佩耳垂邊悄悄道:“公子,凝兒的、凝兒衣服你還沒有還給凝兒呢。”

陳佩想起那個繡著銀白胖狐狸的白色肚兜,還有那又白又軟的咳呵呵......

便故意道:“什麼衣服啊?我沒有拿你的衣服啊。”

凝兒微微皺著彎彎的眉毛,繼續道:“就是、就是凝兒穿在裡面的......衣裳”

“什麼衣裳呀,我不知道啊。”,陳佩繼續耍賴著。

凝兒有些急了,這種事情你叫凝兒怎麼說嘛,而且女子的貼身衣物公子你怎麼能亂拿呢,急切道:“就是,嗯、就是凝兒的貼身衣物。”

陳佩恍然道:“哦,你是說繡著胖狐狸的那件衣......”

凝兒連忙踮起腳來,捂住陳佩的嘴巴,悄聲道:“公子你聲音小一些,別讓洛姐姐和巧月聽見了。”

正在這時巧月突然從身後抱住凝兒,不安分的小手充分感受了一番深陷棉雲的舒適感,調笑道:“什麼東西不能讓我聽見了?”

凝兒“啊”的一聲輕喚出來,發現來人是巧月後支支吾吾道:“沒、沒什麼的。”

陳佩笑道:“凝兒叫我......”

凝兒小臉一變,立馬又踮起腳尖捂住陳佩的嘴巴,解釋道:“凝兒叫公子.......叫公子......”

陳佩看著凝兒支支吾吾的可愛樣子有些好笑,便開口解圍道:“凝兒叫我幫她買一隻燒雞。”

“對對,凝兒想吃燒雞!”

巧月看著一驚一乍的凝兒,盯著她狐疑道:“真的嗎,凝兒?”

凝兒眼神飄忽,不敢與巧月對視,道:“真、真的,凝兒從來都不騙人的。”

“對啊,誠信友愛蘇凝兒嘛,我說的對不對,放心吧巧月,凝兒不會騙你的。”

“對的。”,凝兒低下頭。

巧月看著舉止形態奇奇怪怪的凝兒,心中的疑惑愈發擴大,凝兒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我得想辦法弄清楚這究竟是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