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有種衝動,

不用說了,

i do....

後者視若無睹,甩了甩略微溼潤的頭髮,“進屋說。”

....

....

北院裡屋。

一縷薰香升起,驅散寒意。

魏七月掃視一圈,發現屋子意外的乾淨,也沒有絲毫異味,不由得有些意外:

“我以為男人的居室總會有些奇怪的東西。”

“這個話題有點快,不合禮制,公主殿下,其實我是個比較保守的男子。”徐長樂一本正經。

“你的眼神並不像你說的話。”魏七月大方坐在圓凳上,長髮挽在身前,清冷的水珠夾雜著溼氣,讓她的面孔上多了絲人間氣。

更重要的是胸前的衣襟因為被水滴打溼,此刻透露著一股鎮人心魄的力量,對同性異性殺傷力都極大,曲線誘人....至極。

徐長樂收回視線,端了杯熱茶,進屋,放在她的桌前。

兩人表現的絲毫不像是第一次見面的年輕男女,更別提身上還有那樁並不對等的婚約。

“時間有些急,因為這是我剛剛才決定的事情。”

徐長樂靜等下文。

“你應該知道黃平教,他們信封地神,在人間被稱為邪神。”

“知道的。”

魏七月點頭:“這些年黃平教看似被打壓厲害,但其實在大魏佈局極廣,一些朝中大臣和重要關卡的將領都被有計劃的滲透。”

“今年開春,大魏開始針對這一批人進行了有計劃的清洗,無論是在明裡,還是暗裡。”

徐長樂低著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明悟神色,道:“康樂子爵...”

“是的,他是黃平教的忠實信徒,這些年暗地販賣人口,斂財欺民,為黃平教打點宮內各種權貴做出了極大的貢獻,罪孽深重。”魏七月平靜道:

“不光是他,還有許多人,但這些人沒辦法在明面解決,所以大魏會做出很多種方法。”

徐長樂心中的疑惑解開,示意繼續。

“但最危險的還是譚家,他們從一開始就是黃平教打入大魏的重要棋子。”

“這些年,大魏不僅僅籠絡朝中權貴,還創造出種種巧合和慘事,施恩於日後可成大器的年輕學子,像是張家便是如此。”

“這麼多年的規劃,譚家不僅僅在軍中,在宮內都凝聚了一股強大的力量。”

“但今年年春,因為你的打草驚蛇,再加上我們的行動,讓他們意識到了什麼。”

魏七月看著徐長樂:“你交給閒來客棧的匿名信,其實好事人早就知道,但暫時不能對他們動手,因為他們和大牢裡關押的那個秀才,對京都和邊關中的穩定都有極強的威脅,若是處理不當,很可能會對大魏造成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