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辦法,這就是天啟觀,道宗之下天啟觀。

一人視線飄向徐長樂,語氣微諷:“指不定是今日來了不該來的人。”

矛盾一來,對立面便自然而然顯露了出來。

他們不願意將天啟觀的婉拒當成是自己的原因,於是被打壓的徐長樂便成了此刻背鍋的人。

國子監棄生,被皇上親自責罰,很容易這輩子都無法翻身。

李知禮皺眉,沉聲道:“這是天啟觀的規矩,怎可遷怒於他人,白延兄言重了。”

名為白延的年輕男子,是內閣某位閣老的孫子,文采不高,但那點文人不知從何而來的自尊,膨脹的很。

“若不是徐長樂,說不定那位道長還不會拒絕。”他冷哼道。

想多了....徐長樂扯了扯嘴角。

那小道童進門就是走個過場,好給一個眾人面子,八成就在門內等了會就走了出來。

“徐長樂?”

那名小道童眼神一亮,隨即看向站在角落處的徐長樂:“徐公子?”

徐長樂點了點頭:“是我。”

額....小道童看了眼這十餘人,略作沉思,輕聲道:“您再等等。”

說完小跑著又走進觀內。

看著這一幕,無數道驚疑的目光看向徐長樂。

那副場面,很容易便能看清楚什麼。

“徐兄跟天啟觀的道長們還有交情?”李知禮有些驚喜,這意味著今日的旁觀祭祀一事還有轉機。

“一般,就一般。”徐長樂有些汗顏,不敢誇下海口。

他很怕那小道童進去,然後出來說一句:“很抱歉,也不能進去。”

那麼自己什麼都沒做,都可能當場社死....

這次小等了一會,那小道童就跑了出來,跟先前的作戲天差地別,恭敬道:“道長說了,若是徐公子的好友,可以破例一次,諸位請進。”

空期間有些安靜。

眾人的面色頗為不敢置信,看向徐長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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