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樂尬住了。

“哦。”

吳海萍似是記起什麼,低頭看著信封,隨口道:

“做的還不錯,給你們三人暫且都記一次乙下。”

聞言,徐長樂傻了。

等了半天,一個人像中了五百萬一樣跑出去上報,結果回來就一句乙下?

我前兩天在密閣喝喝茶,翻翻資源,出去算個命,回來就是乙下。

你這濃眉小眼的傢伙,難不成揹著我吃回扣....徐長樂小眼神掃視過去,及時的懷疑。

“還有事麼?”

“有。”

“嗯?”吳海萍抬起頭,臉色微沉,不怒自威。

“您喝茶麼?”

“放點菊花,謝謝。”

“不客氣。”

徐長樂十分從心,告辭離開。

看著徐長樂離開的背影,吳海萍抬起頭,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

“臭小子...”

他搖了搖頭,開始繼續忙碌。

.....

.....

天機閣頂樓。

葉洛河將那本雜記隨意放在桌上,轉過頭,微笑道:

“府內事務繁忙,久等了。”

那身穿月牙色長袍的男子起身,搖了搖頭,神情恭敬道:“前輩言重。”

他來自聖地之一的月宮,年紀不輕,修為不低,且是月宮內同輩之中的佼佼者。

無論是以背景或閱歷,按道理來講,哪怕是在高手林立的大魏京都,月宮弟子也有著驕傲的資本。

但此刻,面對眼前這個男人,他卻不敢有絲毫放肆。

哪怕容貌來看,僅僅中年模樣,跟他差不多,但修行界之中,以外貌看人,實屬腦癱。

更何況雖然他並不瞭解世俗,對大魏也沒有什麼深刻的認知,眼前這個男人身上也沒有什麼一眼便可看出的王霸之氣。

但月宮中那位輩分最大的前輩,臨走時只對他說了一句話:

“見著葉洛河,裝孫子。”

這句話,一度讓異常驕傲的他差點道心破碎,塵心自閉....

“不知月宮派人前來,是有何事要對葉某吩咐?”

葉洛河臉色溫醇,輕聲道:“若是年後公主即將從月宮回京的事情,皇上已經知曉。”

“不,不是此事。”

長袍男人連連搖頭,裝孫子實在不會,那就開門見山:

“其實是上次公主委託好事人中的李卿雪查探徐長樂一事,實際上也是月宮前輩的意思。”

葉洛河坐在炭火正旺的圍爐前,嗯了一聲,流露出聆聽的態度。

“七月師姐如今正在修行的關鍵階段,但身負婚約,總要解決,所以想打聽打聽徐長樂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物。”月宮來的男子儘量委婉:

“師姐和師長們的意思相同:若是徐長樂本人尚可,那麼七月師姐就會親自回京,看看如何解決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