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媽冷!”

.......

外城,青洛街,趙府。

寂靜深夜,月光靜謐。

今日趙府之中,哭嚎聲一片,死氣沉沉。

趙家長女溺水而亡,甚至屍首都被押在子湖衙門,對趙家夫婦二人打擊極大。

從正午開始,趙家婦人的哭聲就沒聽過,尋死膩活,趙家老太爺也是受打擊極大,當場便暈了過去。

至於年紀輕輕的贅婿吳齊,從回府便一直呆坐書房之中,沉默不語,不許任何人窺視。

“少爺....吃口飯吧,趙家還需要您撐起來啊!”

老管家語重心長在院外懇求道。

反覆幾次,只聽吱呀一聲....門被開啟,雙眼通紅滿臉疲憊的吳齊走了出來,黯然神傷道:

“這一切都是因為我,若不是我,水兒也不會死,爹孃也不會傷心到如此地步。”

老管家眼神一黯,也是傷心不已,勸慰道:“只能說小姐命途至此,可老爺夫人年歲已高,希望少爺能擔起肩上該付的責任,別讓趙家垮掉。”

“我會的.....”

吳齊捂住嘴巴,壓抑住哭腔,轉身再次進入書房。

不遠處的趙家磚瓦屋頂之上,竊竊私語聲隨之響起。

“瞧見了吧,這就是演員的自我修養, 哪怕演技不好,但精神值得鼓勵。”

“演員?”

“哦,戲子,不過這人可比勾欄唱曲的那些戲子段位要高一點。”

“段位?”

“....跟你這進士聊天真累,有空還是多讀讀書啊!怪不得當不上狀元。”

“????”

徐長樂身穿黑色緊身衣,蹲在屋頂,手中握著個從兩條街道外買來的餡餅,吃的頗為有味。

王幹一般無二的緊身衣,此刻卻是小心匍匐到瓦片之上,躲的極為認真,似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他頗有些擔憂問道:“你的法子真的有用麼?”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徐長樂啃了口餡餅,笑眯眯道:“今晚看我就要將他敲....看,那些傢伙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