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效的一種好像是磕地求饒.....

初來此地的徐長樂想著這些問題,將身子背靠在一旁的木櫃邊緣,卻意外在櫃下摸到了一塊破碎的瓷片。

咦?

故事的展開這麼清新脫俗的麼?

.....

閉目養神之中。

隱約有對話聲傳了進來。

“他爹,那讀書人醒了沒?”應該是一名婦人。

“嗯,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另一位似乎是個嗓音粗狂嗓音的老頭。

“我還是有些後怕,若是事情敗落出去,我們抓了一名監生,還是侯爵之子....”

“怕啥,兒子以後飛黃騰達就指望著這事了,你想讓他一輩子跟著我們嗎?”

“接下來怎麼辦?”

“先別急,逮住了這小子,我要再去還還價,給我們兒子謀一個大好前程出來!”

空氣忽的沉默。

門外似乎下了雨,雨滴落在屋簷的聲音清脆作響。

“快天亮了,我走了,回來再說,你等會去把他身上值錢的東西扒下來,以後賣了也是一筆大收貨。”嗓音幽幽響起。

“若是他醒了反抗?”

“就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而已,咱兩宰過的牲口都比他壯,敢反抗就廢他一條腿。”

對話聲隱隱約約從門外傳來,無形中遭了diss的徐長樂此刻卻是毫無反應,神情專注:“我割!我割!我繼續割!”

吱呀。

木門似乎被推開,那個男人走了出去,不知道過了多久,雜貨間外突然傳來開鎖的聲音。

透著外面微弱的燭光,隱約能看見門前是一個面容黝黑而普通的婦人,三四十歲有餘,身形健碩,右手提著一把泛光的殺豬刀,看面相並不像是罪大惡極之人,就跟尋常鄉村婦人那般質樸。

那婦人點開煤油燈,猛然回頭,就看見那被綁來的讀書人正微笑著看著自己,頓時嚇了一跳。

“要死啊你。”她揚起手中的殺豬刀。

徐長樂裝傻道:“這是什麼情況,我…”

婦人上去就扇了一巴掌,斥道:“不許叫!”

我沒叫啊......徐長樂白白捱了一巴掌,措手不及,一臉無辜。

婦人這時才開始認真端詳眼前這個待宰的年輕人,不得不說,不愧是能跟當今公主殿下訂下婚約的男子,別的不說,唇紅齒白,面相極佳,長髮披在肩上,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雙好看的丹風眼,眼神中沒有驚慌,給人一種淳樸和無害感。

“可惜了。”婦人無形中便放下了防備,嘆息,她覺得這個運道不好的小夥子八成得死在這裡。

“可惜?”徐長樂故作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