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國子監的一個監生心性卻如此狠辣。

他又未曾入品,也不是傳說中的修行者。

婦人臉上滿是絕望和畏懼,可隨後卻做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動作,趴在地上,雙手猛地抱住徐長樂大腿,面露哀求神色。

徐長樂無動於衷。

“你想說饒了你的兒子和男人?”

婦人眼神中閃過一絲希望。

“憑什麼?”

徐長樂認真道:“因為你長得好看麼?”

還是你兒子好看?

還是你全家祖宗十八代好看?

動不動就綁架,動不動還要敲碎別人腿骨,你M的!

婦人的神色變得說不出的怨毒和憤恨,雙手死死抓著徐長樂的大腿。

徐長樂看穿了她的心思,殺人誅心道。

“我剛才想了很久,覺得你男人大機率是回不來的,不管想對付我的人是誰,可只要但凡有點腦子都不會讓你們全家再活著。”

“若是他們發好心饒了你兒子,嗯,也請你放心....我會親自替他們清理門戶,收拾殘局,讓你們一家團聚。”

接二連三的補刀,婦人心神崩潰,神色猙獰怒吼著站起來撲向前者。

下一刻。

一把殺豬刀貫穿了她的腹部。

徐長樂像是對待情人一般,溫柔的將她擁抱入懷,手中的刀卻穩定的向對方腹部再推入幾分。

血水噴湧而出,漸漸染紅了婦人和徐長樂的鞋子衣襬,再順著木板間的縫隙滴落地面。

半響過後,他輕輕將婦人平放在猩紅地面,隨後走了出去。

婦人眼神瞪大,死死看著門外的方向,滿是不甘和怨毒。

下一刻。

那腳步又重新走了過來,奪走了她手心中已然染血的玉佩。

“我的。”

.....

這是一個尋常樣式的木屋,沒什麼特別之處。

徐長樂推開木門,清冷的微風撲面而來,外面就是一片漆黑的密林,他下意識看了眼顫抖不已的右手,心頭一股噁心感湧來。

無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這都是他第一次殺人,那股強烈的噁心感似乎也來自於這具身體的深處,原主在抗拒。

可儘管如此,徐長樂的心境卻格外平靜,甚至有些冰冷。

商場勾心鬥角多年,看過太多家破人亡的事情。

人活一世,不說過的多麼驚天動地,但起碼自己要先過的舒心。

他給過對方機會,可是對方並沒有珍惜。

冰涼的風讓大腦清醒不少,徐長樂這才發現這具身體虛弱的可怕,被人敲了悶棍綁來,又沒有得到良好的休息,再加上先前的博弈,鬆懈下來時疲憊撲面而來,此刻渾身都透露出無力。

按照徐長樂的推測,無論暗地裡想要對付他的人是誰,接下來都只有兩種後果。

“一:報信的男人帶著一幫殺手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