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隋便近乎自言自語的話後,呂雉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聽說在諸多名妓當中,又以紅魚、綠脂、黃藻、紫芝四人的名氣最盛人氣最高。”隋便用那根蘸滿鮮血的食指輕輕點在她的皎潔額頭上,問道:“呂雉姑娘,你是京城中人見多識廣,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呂雉。綠脂。

隋便不覺得這是巧合。

呂雉聞言頓時心如死灰。

而這也恰巧印證了隋便的猜測。

“據說紅袖招的幕後主人其實是當今的大梁儲君,那座東宮的主人。”隋便看向地上女子,等待著答覆。

當然他也知道對方絕不會對此事開口。

不過無所謂了,自己已經確定了某件事。

呂雉又是一口血水吐出,殷紅鮮血順著她的脖頸淌在地上。

“你殺了我吧。”呂雉艱難開口道。

現在滿身鮮血的她已不復先前的風情萬種。

隋便的食指沿著那張蒼白美豔的臉龐劃至白皙修長的脖頸處。

“你知不知道有時候求死要比求生難得多。”隋便輕聲呢喃道。

這個世道一直對女子不報善意,特別是好看的女子。

接下來他五指如鉤落在微微顫抖的脖頸上,“不過我向來不會為難女子。”

隨後他五指猛然用力,那個名叫呂雉的女子生氣便被徹底斷絕。

等到隋便站起身來後,白柳已經帶人趕到。

看著地面上死的不能夠再死的女子,白柳冷哼一聲。

之前他與她打過照面後說的那句“便宜你了”指的自然不是隋便,而是她。

若是她落在自己手上,那才叫生不如死。

自己並非沉迷女色,只是為了撬開這張嘴能夠多找出幾個蟄伏在城中的刺客,他可以用很多辦法。

“差不多到此結束了。”隋便從斷牆處拔出長劍,瞬間氣息一斂,開口道。

白柳看了眼四周的斷壁殘垣,說道:“我會善後。”

隋便根本不同他客氣,況且這是他的地盤,他不善後誰善後。

“再幫我找家乾淨點的客棧。”隋便輕聲道。

白柳一手搭在他的肩頭,笑道:“還找什麼客棧,去我那,今晚我們一醉方休。”

隋便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不過還是點點頭應了下來。

“記得賠付些銀兩給劉掌櫃。”

“知道了。”

“還有把這些人給埋了。”

“行,沒問題。”

“還有我的馬,記得找人照顧好,草料要細些。”

“行行行,我現在就找人牽我那去。”

“還有...”

“隋便你怎麼變得這麼婆婆媽媽!”

“我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