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海怒哼,道:“我們確實沒有聽說過這事,公子不要逼我們。”

林安也是步步緊逼道:“勞煩你們好好想一想,不知道你們認不認識這個。”說罷,順手把章承德交給他們的令牌丟給彭海。又開始扯別人虎皮了!林安心裡按按生爽。

“這,這是。”三人看著令牌上的章字,也是緊張。

“沒錯,正是章家的令牌,我們兄弟正是章大元帥手下的兵。”林安高傲的抬起頭顱,一副怎樣?怕不怕的二世祖模樣。

“公子,先前多有得罪了”彭海三人連忙道歉,畢竟對於章大元帥的威名,幾人還是發怵的。

“那能好好說話了嗎?”林安指了指庭院裡的幾個木凳道。

三人心虛,還是坐了下來,彭海明顯是這些人的帶頭之人,和兩人說了幾句,就緩緩開口道:“公子是?”

“叫我林安便可。”

“林公子,你問吧,你們具體想問些什麼!”彭海也是認命了。

林安與胖子也嚴肅了起來,道:“你們什麼時候來山頭村的。”

彭海思索,道:“有十四五個年頭了吧。”

林安與胖子也是緊張,時間也恰好能對上了。

“那當時你們在哪當兵的?到底怎麼來的這裡,你說清楚。只要瞭解我們想知道的,我們出去後,也不會把你們的事說出去的。還會幫你們治好裡面的孩子。”

彭海見林安確實不像故意來找他們麻煩的樣子,想想了想,道:“那會我們在瀘州兵營,隸屬時任瀘州守尉上官遲”雖說他們常年隱居在這,不過偶爾還是會有人出門,對外界的一些事情也是有些瞭解的。

“上官遲?”林安思索,這又和上官家有什麼關係麼?

“嗯,不過當時的上官大人,只是瀘州的守備千總,我們就是在他帳下當兵,當年他父親,也就是當今的一品軍侯上官慕,正是當年坐鎮青月城與臨安各地的鎮北大將軍。”彭海想到以前,若是他們一直跟著上官遲,或許現在也早就出人頭地了吧。

林安點點頭,不過這些就不關他的事了,看著彭海道:“那十五年前,你們可有劫過一個商隊?”

彭海搖搖頭,道:“這確實沒有,不過當年我確實聽說過一些事情,這也是我們兄弟多人打算隱居的原因。”

“什麼事情”林安與胖子也是急忙問道。

彭海好像在回想之前的事情,一小會後才幽幽的道:“十五年前吧應該,那會上官遲帶兵正在瀘州與徐州之間巡邏,有一天,本是我們營房巡視的日子,卻被安排另外的一個營房的人去巡查,後來我聽一個要好的同僚說,當天,這個營房的人帶回來了一大堆箱子,上面滿是血跡,剛開始大夥以為是遇到什麼賊窩了,可是後來有一次,我們和那個營房的人出去喝花酒,有一個人喝多了,拿出大量的財帛,還很自豪的道,那天般回來的財帛,若是拿出來,都夠他們這些人花天酒地幾輩子不愁了,我細細想想,若是一個賊寇有這麼多的銀子,早就出來娶妻生子了,誰還繼續蹲山窩有一頓沒一頓的。”

胖子已經很是激動了,眉頭青筋都隱隱凸起,本是開始癒合的傷口好似有裂開一些,繃帶都有些血色出現。

林安拍了拍胖子的肩膀,開口道:“還有嗎?”

彭海嘆了一口氣,道:“不久我聽說,有一隊客商被賊寇所劫,死傷殆盡,恰巧那天,就是那個營房出門那天。”

“哼”胖子再也忍不住了,狠狠拍在一旁的廚房牆壁上,差點把廚房都給拆了。

林安面無表情,細細想著一些東西,然後看著彭海問道:“那這夥人現在還在瀘州兵營?”

彭海搖搖頭,道:“這個我們也不知道了,當時因為這事,還有後來發生的一些事情,我們對當時瀘州的軍營也有點心寒,就藉著機會,給隱藏了起來。”

“真和你們沒關係?”林安盯著彭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