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BI具體的任務我也並不知道,如果你想知道一些具體的話,可能就無法滿足你了。”工藤優作這麼說道。

“我的身份被那個FBI知道了啦。”工藤新一語氣無奈,愁眉不展的說道。

“你不是也知道了他的身份嗎?”工藤優作卻並不在意,甚至笑了笑。

“這不一樣……他是FBI這件事還是津島告訴我的。”工藤新一語氣有些沮喪。

“修治的話……伱想知道更多,為什麼不問他呢?”工藤優作又笑了笑。

“……你們兩個不知道就算了,掛了。”工藤新一蠢蠢欲動試圖結束通話電話。

“並不是在開玩笑,你可以試著相信那位FBI,必要時甚至可以向他求助,起碼在那個組織的事情上,他們是專業的。”工藤優作認真的說道。

“我知道了……”工藤新一敷衍的回應。

嘴上說著知道了,內心卻沒打算真的求助。

畢竟他也不知道該求助什麼。

要是FBI能解決組織的話,早就解決了。

也就不會發生他被喂下毒藥變小的事情了。

還是和對方保持距離好了。

“對了,津島他好像失憶了。”工藤新一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情,於是連忙跟工藤優作說道。

“失憶?”工藤優作表情不受控制的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修治失憶了?”工藤有希子大聲反問。

“他有一個哥哥,你們知道嗎?”工藤新一也反問道。

“不知道,我們看見他的時候,距離津島家的大火已經過去了兩年,外界知道的訊息則是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都葬身火海。”工藤有希子回答道。

當然,還有一名當時在國外的大庭春彥。

除了這兩個以外,其他人都死了。

“但是津島修治還有一個哥哥,津島家的那場火就是他哥哥放的,我見過那個男人,長得和津島可以說是一模一樣,就是長大後的津島……”江戶川柯南語氣十分低沉。

“那個男人對津島有一種病態的掌控欲和保護欲,他全方面監視著津島……”

“他是組織的成員,當然,我並不知道代號。”

“但是他曾經警告過我,離津島遠點……”江戶川柯南想到曾經經歷的警告就忍不住呲牙。

瀕死的警告。

“我還想過和他合作,但是他的手段實在是太過火了,所以合作不了了之,他曾經替我遮掩過身份,沒讓組織發現我,因為我經常在津島身邊出現,他不想讓津島被打擾。”

“我們甚至在津島的面前見過面。”

“但是前段時間我問津島的時候,他卻跟我說,他是有一個哥哥,但是早就死在了那場大火裡。”說到這裡,江戶川柯南低下了頭。

“也就是說,那個哥哥殺了全家,而修治曾經是知道自己哥哥還活著,並且加入了組織的,但是現在他忘記了,只以為那個哥哥也死在了當初的火海里。”工藤優作提取出了關鍵的資訊反問道。

“失憶之前有什麼徵兆嗎?是經過了什麼刺激失憶的嗎?還是被催眠或者被洗腦了?”工藤有希子語氣有些擔心的問。

恨不得現在就直接飛去日本。

“我不知道,我問了他身邊的兩個保鏢,他的兩個保鏢好像也……是組織的成員。”江戶川柯南語氣有些複雜。

“他們還記得嗎?”工藤優作詢問。

“記得,但是他們警告我不要在津島面前亂說。”江戶川柯南低沉的回答。

“他們說……”

“津島發了一場高燒,就把那個男人的事情全部忘記了。”江戶川柯南這麼說道。

“一場高燒……”工藤優作低聲呢喃。

“按照那兩個保鏢的說法,就在不久前,津島出去了一趟,特意沒有讓那兩個保鏢跟著,而等津島回來的時候,一身都是血,當晚就發燒忘記了一切,在津島的印象裡,他那段時間沒有出過門。”江戶川柯南繼續說道。

“血?他做了什麼嗎?忘記了那個哥哥的話,和那個哥哥有關?他如此篤定那個哥哥死在了大火裡……有沒有可能是事實?”工藤優作表情嚴肅,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