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不就醒了。」踹了津島修治一腳的綁匪得意洋洋的說道。

「……咳咳咳。」而津島修治還在不停的咳嗽,大有一副下一秒就會硬生生咳死的姿態。

「……他不會被你那一腳給踹死吧?」一名綁匪猶猶豫豫的問。

在他發出這樣的疑問之後的下一秒,津島修治就哇的吐了口血。

「還真是當之無愧的病秧子啊,怪不得報紙上都說你短命,這樣就要不行了。」踹了津島修治一腳的綁匪只是愣了愣,就不怎麼在意的說道。

反正他們也沒打算讓津島修治活著離開,等對方失去了利用價值就會被殺掉。

「別讓他死的太快了,死前最好把謎題解出來。」女人逐漸走了上來,站在那裡居高臨下的瞥了眼坐在地上的服部平次與遠山和葉,以及側躺在地上的津島修治。

「伊藤美里沙。」從睜眼開始就沒有說話的津島修治止住咳嗽,緩緩開口。

「沒想到津島會長你這樣的大人物也會記得我啊。」胖胖的女人笑容故作甜美,聲音也格外溫柔。

「既然這樣,麻煩你配合我們了。」

「我需要找一樣東西,但是那個傢伙說什麼也不肯告訴我答案,於是我就把他殺了,因為相信你們兩個的實力,所以才會把你們請過來的。」女人看著津島修治這麼說道。

「你說的是楠川嗎?你把他殺了。」服部平次在一旁聲音沉重的開口。

他這次來東京的目的之一就是為了楠川來的,遠山和葉父親曾經的下屬,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說,結果卻失去了音訊。

於是遠山和葉的父親讓他們來拜訪一下。

「杯戶偵探事務所的楠川?啊……」津島修治面無表情,嘴邊還帶著血,語氣卻格外瞭然。

「能讓你殺人的理由是什麼?我想想……」

「就是那個吧,你好像私底下在教人如何逃脫納稅義務呢。」津島修治語氣輕飄飄的。

「楠川先生知道了這件事,所以你要殺了他……咳……」津島修治話還沒說完,就又被踹了一腳。

這一腳踹的他在地上滾了一圈。

「閉嘴,少說話,不然馬上讓你和那傢伙一樣。」綁匪惡狠狠的威脅。

「咳……」津島修治面無表情的低頭吐出一口血,隨後抬起了頭。

「來殺我啊,殺了我之後,以你們的腦子,恐怕一百年也想不明白偵探留下的暗號吧?真可惜。」他緩緩露出了笑容,聲音明明極為平靜,聽在他人耳中卻格外嘲諷。

於是被激怒的綁匪蹲下身一把拽住了他的頭髮。

「砰砰」的往地上砸了兩下,隨後又狠狠拽著津島修治的頭往後仰。

卻並沒有從對方的臉上看到自己想看見的表情。

痛苦、掙扎、害怕、求救……統統都沒有。

哪怕額頭已經被砸出了傷口,鮮血順著臉頰緩緩滴落,少年的臉上也依然是面無表情的,帶著一種荒誕的虛無。

「不繼續了嗎?」他反問道。

「瘋子。」綁匪罵罵咧咧的鬆手,將人踹到了一邊。

津島修治在地上滾了一圈之後面無表情的抬頭看了一眼綁匪。

他不喜歡無法令他死亡的無用的痛。

自然也不會喜歡這麼對待他的人。

於是他慢吞吞的一邊吐血,一邊給自己換了個姿勢,從躺著,變成了坐著。

「謎題就在桌子上,如果你們能夠解開的話,我們會給你們一個痛快的死法,如果不能的話……」綁匪露出陰森森的笑容。

「聽見了嗎?你這傢伙。」這一次遭殃的不是津島修治

,而是服部平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