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倒的人躺在地上看著前一秒剛把他們放倒,下一秒就反被人一拳放倒的牛進嚴,表情茫然。

他們抬頭看著正站在一旁,手上滴著血的金髮男人,對方垂下眼眸用紫灰色的眼睛瞥了他們一眼。

冷漠且毫不關心。

“別把自己弄的髒兮兮的啊,透君。”津島修治在一旁慢悠悠的開腔。

“抱歉抱歉,下次會注意先戴上手套的。”金髮紫眼的男人笑了笑,隨手抽出身上的手帕將手背上的血液擦拭乾淨。

這是波本。

赤井秀一看著姿態輕描淡寫,無端透露著傲慢的金髮男人心想。

這是他所熟悉的波本。

此刻的對方卻像是一條拴上了鐐銬的惡犬,而能夠看著對方方向的鏈條握在津島修治手上。

只要津島修治一鬆手,早已虎視眈眈的惡犬就會撲出去撕咬目所能及的所有存在。

畢竟按照他聽到的說法就是……波本自願成為了津島修治的狗。

所以他這麼形容對方也沒有絲毫問題。

“安室老弟……你……”目暮警官欲言又止的看著倒地無力再起的犯人,欲言又止。

算了,犯人在被揭穿後並沒有選擇認罪,而是選擇了襲警,而安室老弟只是正當防衛,正常手段緝拿犯人而已。

整個過程沒有一點問題。

“扶起來,帶走。”於是目暮警官大手一揮對著艱難爬起的高木涉說道。

“好,好的。”高木涉點了點頭,準備開啟門找人,結果開門的那一刻,堵在門外的記者們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鯊魚一般就要擠進來。

“別擠……別擠……”高木涉全身都在使勁堵門,一邊掙扎著大聲喊道。

但是沒有記者聽他的,大家都生怕拿不到一手訊息,於是更加瘋狂的往裡擠。

最終,還是靠警方的人牆硬生生攔住了瘋狂的記者們。

然而當兩名警察帶著牛進嚴出去的時候,被攔著的記者們卻還是拼了命的提問。

“毛利先生,毛利先生,請問案子如何了?請您說明一下好嗎?”

“津島會長,請問究竟發生了什麼,您是不是已經解決了案子呢?”

“警官先生,警官先生……”

“請問牛進嚴選手犯了什麼罪呢?”

津島修治等人走出來時,作為人牆的警察都差點沒攔住瘋狂的記者。

沒有人回答記者提出的問題,津島修治也只是自顧自的向前走。

在通道上遇到了其他選手時,牛進嚴停下了腳步。

他鼻子不斷的流著血,注視著帶頭的木場先生。

木場先生也只是無言的舉起了手,一言不發的給了牛進嚴一巴掌。

打歪了對方的頭,鼻血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滴落在地上。

隨後無聲的與牛進嚴擦肩而過。

津島修治三人也與澤田健一擦肩而過。

對方看起來和那些摔跤選手相處的十分融洽,關係還不錯。

至於神奈鶴……

津島修治在記者群裡看到了舉著攝影機的對方。

戴著墨鏡和口罩的男人打扮的比在場的任何人都更像明星,卻認認真真的扮演著記者。

藤原涉也扛著攝影機,注意到津島修治的目光之後還笑著比了個耶。

津島修治沒有理會,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