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入遊戲的六個人發現自己無法退出遊戲時,守在外面的人也發現了這一現象。

因為頭盔上的指示燈,變紅了。

原本頭盔上的指示燈是發著綠色的光的,代表著安全的綠色。

而就在那一瞬間,六個人的指示燈,都由綠色轉為了紅色。

這代表他們從安全,變成了危險。

“情況不妙。”諸星登志夫連忙說道。

“修治少爺他們被發現了。”留守在病房裡的塞巴斯蒂安嘴角拉平,失去了優雅從容的笑容。

“現在該怎麼辦?”諸星登志夫看向自己的上司——白馬總監。

“津島會長有留下什麼囑咐嗎?”白馬總監問被津島修治留在外面的年輕管家。

也許是準備接任田中管家工作的年輕人。

“很遺憾,修治少爺並沒有吩咐過我其他的事情。”黑髮紅眼的男人搖了搖頭。

“再一次失去了線索來源嗎……”白馬總監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白馬探,眼神沉靜。

那是他唯一的兒子。

此刻正陷入了那樣危險的遊戲。

警方無法提供任何援手。

一群人將希望放在了六個平均年齡也是未成年的未成年們身上。

除了他的兒子,還有服部的兒子,一個六歲的小學生,以及津島家最後的血脈和對方的兩個保鏢。

如果他們在遊戲裡出事了……

“按照津島會長之前說的那樣,像對待其他人那樣對待他們吧。”白馬總監語氣深沉。

像其他玩家那樣,插上鼻管,輔助進食,盯著心電圖和腦電波。

在他們即將給津島修治插上一堆裝置之前,黑髮紅眼的男人面帶微笑的阻止了他們。

“我想我應該帶少爺回去。”塞巴斯蒂安這麼說道。

“但是這個時候,大家應該統一管理……”諸星登志夫皺眉說道。

“津島家有自己的家庭醫生。”黑髮紅眼的男人笑容彬彬有禮,卻寸步不讓。

正在遊戲中的小少爺肯定不會想他自己的身體被裝上一堆奇奇怪怪的裝置的。

尤其是所謂的輔助進食的鼻管……

相當於強制讓對方進食。

塞巴斯蒂安絲毫不懷疑,一旦真的讓警方這麼做了,那位少爺醒來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的身體打到報廢。

那位少爺十分任性,厭惡所謂的[正確][規矩]以及[必須]。

場面一時陷入了僵持。

“在津島家所享受的照顧,是醫院無法提供的。”塞巴斯蒂安繼續說道。

在醫院的話,是幾個人照顧一群人,甚至照顧的也很……隨意。

在津島家的話,一群人圍著伺候津島修治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