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新聞媒體稱呼對方為……蘭迪霍克先生。

馬戲團的背後出資人,美國的農場主,也是有名的富豪。

“津島哥哥該不會是為了多這些記者才離開的吧……”光彥看著這一幕猜測道。

“感覺很有可能哦。”步美若有所思的點頭。

“……呵呵。”江戶川柯南麻木的笑了笑。

看吧,大家或多或少都發現了一點津島那傢伙的本質。

討厭麻煩。

不過那個被圍著的男人看起來對日語並不擅長,和那位精通日語的蘭迪霍克先生不同,難道是記者認錯人了?

江戶川柯南眼神打量著被圍著採訪的男人。

津島修治此刻回到了帳篷中。

安室透和綠川無則被留在了外面。

觀眾已經全部離開,雪白的獅子和老虎趴在同一人的腳邊,猴子端著托盤,托盤上是一杯紅酒。

狗熊也安靜的當著當著靠椅。

小狗為了吸引注意力不斷的表演著,氣喘吁吁的吐著舌頭。

銀色長髮的男人側著身子,一手捧著聖經,一手撫摸著白獅的額頭,彷彿在為對方祈禱或洗禮。

“修治。”他抬眸注視著少年。

“你又受傷了……”紫水晶的眼眸專注的彷彿只能看見一個身影。

他也沒想過只是想讓對方玩的更開心一點,自己創造更多朋友的技能會被對方用來感受多倍的疼痛。

果然是特別的孩子。

“因為您不讓我死去,我就只好一次又一次的傷害自己了……”津島修治一步步走近對方。

“明明說著愛我,卻完全不在乎我會疼啊……”盤腿坐在白色的獅子的身邊,嘆息著開口。

明明也是個不懂愛的存在,卻說自己是她唯一最愛的孩子什麼的……

“你厭煩疼痛的話……要讓疼痛消失嗎?”銀髮的男人關心的詢問,紫色的眼中是屬於長輩的寬厚和憂心。

孩子不喜歡疼痛怎麼辦?要不直接剝奪痛覺吧。

“你想做什麼都可以,除了死亡。”

“只有死亡是我不會允許的。”男人聲音溫和優雅,娓娓道來。

“但是那是我唯一想要的。”津島修治漫不經心的嘆氣。

不被允許也沒關係。

他會自己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