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之助帶的早餐是三明治。

相當常見且百搭的食品,在大部分人都能接受的範圍內。

對於食物毫無追求,有的吃就行的幾個人吃的很爽快。

吃完之後的幾個人待在津島修治的房間,保持沉默。

沒有一個人主動找話題,彷彿大家都信奉沉默是金主義一般。

“那麼我們今天的安排是什麼呢?”少年像是吃撐了一般揉著肚子詢問道。

“……在酒店等四宮小次郎過來做飯?”金髮的男人思考片刻認真的說道。

不是說好了待在酒店不出去嗎?

你這個發起人居然帶頭反叛?

安室透眼神不贊同的看著津島修治。

“出來玩如果只待在房間不出門的話,為什麼要出來玩呢?”津島修治理直氣壯的反駁。

“真是一個無趣的男人啊,透君。”隨後憐憫又悲哀的看向安室透,彷彿他是什麼無可救藥的病人一般。

“……我這麼無趣還真是抱歉啊。”安室透呵呵一笑,平靜的說道。

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之前說的是什麼?

是誰說的天天待在酒店吃東西也沒什麼不好的?是誰?

噢~

是某個渾身纏著繃帶的小混蛋啊。

“織田作你想去哪裡玩呢?”少年卻完全忽視了安室透陰森森的目光,自顧自的詢問著紅髮的男人。

酒井空看了看織田作之助與他一樣的紅髮,收回了視線。

同樣的紅色在不同人身上也會變得不一樣一起。

明明是紅色那麼張揚的顏色,在對方身上卻變得莫名的柔和。

在酒井空身上卻極盡張揚桀驁。

“我來的時候聽說松江這裡有小泉八雲的故居,他是個很厲害的作家,我想去看看。”織田作之助語氣平和的說著自己的打算。

“哎~作家啊。”津島修治瞭然的點頭。

“的確是織田作你會想去的地方呢。”他語氣充滿了意料之中。

“因為我的作品釋出之後,編輯說成績還不錯,反響很熱烈……”織田作之助這麼說著,臉上卻看不出一點激動。

“織田作的作品?已經發布了啊,我能看看嗎?”津島修治聲音有些低沉,卻很快變得輕快起來。

他之前有段時間,刻意遮蔽了和織田作之助有關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