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警方不可能抓到基德的話,還壓能的人都是故意送錢嗎?”須王環不理解的問。

雖然對他來說都是根本算不上錢的數字,但是……真的會有人故意輸錢嗎?

“賭徒心理,而且這些數字並不大,五百塊也許連杯咖啡都買不到,翻一百倍的話就是五萬塊,五塊錢能做的事情可比五百多多了,輸一百次也比不上贏一次。”小學生用著不符合自己年紀的成熟模樣解釋著。

在眾人盯著他看的時候,他還愣了片刻,眼神疑惑後才反應過來,慌慌張張的又露出了小孩子的天真表情道:“都是……都是電視上上說的啦,那個演員的臺詞就是這樣的,我覺得好酷所以就記住了。”

他語氣天真無邪的說道。

除了跡部景吾和赤司徵十郎兩個人眼神打量之外,其他人看起來好像都相信了這個說法,而跡部景吾和赤司徵十郎也只是打量了片刻就移開了目光。

他們在見過幾次沉睡的小五郎的推理現場之後,對江戶川柯南的身份早有猜測,但是沒打算戳穿。

而知道真相的幾個人,比如津島修治,安室透和綠川無都在安安靜靜地看戲,服部平次則是在看笑話。

“不過以我的身體,凌晨的話……”津島修治表情欲言又止。

怎麼能讓一個柔弱的小貓咪熬夜到凌晨三四點呢?/指指點點.jpg

“要不你……”跡部景吾正想說你別摻和了,卻看見津島修治露出了堅持的表情。

“但是到時候一定會很熱鬧吧,不參與的話,總覺得自己會遺憾的……”他無奈的說道。

於是跡部景吾閉嘴了。

雖然他並不是很贊成對方熬夜參加這種行為,但是對方的表情看起來卻很想湊熱鬧,這樣的話也就……沒辦法了。

比起各大醫院都說沒救了的身體,還是開心更重要吧。

跡部景吾們心自問了一下自己,要是自己某天絕症垂死,是選擇靠各種機器藥物吊命,待在房間裡閉門不出,還是放棄治療,痛痛快快的玩一場。

跡部景吾覺得自己應該會選擇後者。

既然死亡已經無法逃避,那起碼在死之前,儘可能讓自己更痛快一點。

“不早了,該睡覺了,我得將那天需要的睡眠提前補上。”津島修治鼓起臉頰吐出空氣,隨後站了起來。

“那麼,就讓平次帶你們去房間吧……”服部靜華看向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摸了摸頭髮,故作不耐煩道:“知道了知道了,大嬸。”

服部靜華收持扇子,姿態優雅,不著痕跡的掐了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把。

服部平次被掐的五官扭曲卻不敢發出痛呼。

服部靜華掐完自己的冤種兒子之後姿態翩翩的離開。

服部平次呲牙咧嘴的摸了摸自己的腰。

一定被掐青了!暴力大嬸!

“跟我走吧,我說你們幾個要不要住一個房間?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睡地上,還能聊天……”服部平次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開口建議道。

“然後大家一起玩枕頭大戰?”津島修治興致勃勃的問。

“……你如果想玩也不是不行……”服部平次想了想,一臉勉為其難的表情道。

“枕頭大戰?這是庶民的遊戲嗎?”須王環一臉期待的問。

“庶民……?”服部平次有些疑惑。

這傢伙的用詞,怎麼那麼讓人想揍他呢?

“庶民可是相當有智慧的,因為貧窮所以會想出許多省錢又能滿足精神慾望的東西,這就是庶民的智慧啊。”須王環點了點頭,認真道。

“是呢是呢。”常陸院家的雙胞胎也配合的開口

“須王家的家教就是讓你一口一個庶民的嗎?”跡部景吾挑眉不贊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