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琴酒帶著伏特加,科恩和基安蒂過來的時候。

看見就是亂糟糟的房間。

許多滾落在地的酒瓶,滴落的酒水。

使得整個房間散發著一股酒精的味道。

“他們兩個在做什麼。”銀髮的男人站在門口,看著兩個抱著空酒瓶坐在地上的身影,面無表情,眼神流露出幾分無語。

“嗯……比誰的酒量更好?”津島修治看著喝酒喝的滿臉通紅眼神恍惚的人,摸著下巴道。

“瘋了嗎?”琴酒面無表情道。

隨後移開了視線不再看他們。

“真是的……這個房間也不能住了……”津島修治將牆角的行李箱推了出來。

“嗯,酒井君的房間歸我了,至於他們兩個……”

“讓他們繼續待在這吧,或者給他們喂下解酒藥叫醒。”

“反正這樣的房間我才不要住。”他對著蘇格蘭道。

然後推著行李箱就來到了酒井空的房間。

並且把酒井空的行李箱丟到了自己原先的房間。

“走吧,gin,不管他們了,這裡有獵場哦,今天的食物就靠大家的發揮了。”津島修治對著科恩和基安蒂道。

穿了一身黑色抹胸,外面是黑色額鉚釘的外套,脖子上戴著一條銀色項鍊,整個人的充滿朋克與酷炫氣息的基安蒂今天沒有背狙擊槍。

嗯,放在琴酒車上了。

科恩則是穿著普通的黑色休閒外套,高領內搭和一頂帽子,整個人透露出一種沉默寡言還有些呆滯的氣場。

只有琴酒和伏特加,一如既往不變的打扮。

津島修治試圖跟琴酒來個勾肩搭背好兄弟的動作。

然後……

他收回了手。

放棄了這個想法。

一米九真討厭。

銀髮的男人雙手插兜,走姿冷淡,帥到沒朋友,嘴角卻嘲笑似的勾起。

蘇格蘭看了看不省人事的醉酒二人組,用僅剩的良心給他們餵了解酒藥。

因為懶得特意去倒水,所以用酒喂的藥。

蘇格蘭並不覺得這個操作有問題。

他喂完藥之後就離開了房間,並且十分好心的關上了門。

……

這裡有射箭場也有獵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