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和蘇格蘭也太丟成年人的臉了吧。

但是聽他們的說法,大哥好像也對卡奧有過依賴感?

嗯……

大哥對卡奧難道不是老父親的心態嗎?

“依賴感……呵。”銀髮的男人笑容嘲諷陰森。

“那可不是簡單的依賴感能解釋的。”他閉著眼睛,一副不願多說的模樣。

伏特加見狀也識趣的沒再多問。

琴酒卻是閉著眼睛,回想起了當初他把小時候的津島修治送到那位身邊的模樣。

“替我照顧了修治兩年,真是辛苦了。”那位聲音優雅溫和。

“只是如果一開始我就出現在修治面前的話,他也許在見到我的時候就會想起一切然後選擇死去……”唯獨在提到那小鬼的時候,才帶著些許惆悵和無奈。

貝爾摩德當初去警局帶走那小鬼,用的就是大庭春彥的身份。

對那時的警察自稱是……那家人的弟弟。

“我將你送給了修治,問過他是否要將你留下,他說無所謂,你想留下便留下。”那位的聲音輕緩。

“所以我來詢問你的意見,你要留在修治身邊,還是回到日本?”帶著遊刃有餘的從容。

琴酒選擇了回日本。

比起照顧那個小鬼,他更享受做任務的過程。

硝煙與火光,以及血腥氣才是他所熟悉的東西。

“好吧,不過隨時歡迎你來找修治玩。”那位輕笑著開口。

於是琴酒回到了日本。

第一週,他就發現自己失眠了。

緊接著之後的日子,無論身體多麼疲倦,他都無法入睡。

第二週,失去睡眠之後,也失去了進食的慾望。

一週的時間,琴酒體重輕了二十斤。

與此同時他發現,他正在逐步失去活著的象徵。

睡眠,食慾,甚至是……其他的慾望。

只有空虛與麻木包圍著他。

分不清現實與虛幻的界限,充斥大腦的昏沉感與噁心感。

再之後……

伴隨而來的,是不自覺做出的自毀行為。

伴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音,琴酒回過神來時,鮮血已經順著他的臉頰流下。

他轉動眼珠,表情麻木。

在沾著鮮血的破碎玻璃中,看到了自己的模樣。

彷彿行屍走肉的模樣。

他試過靠吸毒來對抗這種恍若幻覺的行為,卻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