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喲,我親手殺死的呢。”黑髮的少年笑容乖巧的說道。

“是嗎。”紅髮的青年意味不明的呢喃。

“我還想親手殺了那個在背後朝我開槍的叛徒呢。”他忍不住煩躁的咋舌。

他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上留下的傷疤。

腹部有從背後射來的子彈留下的貫穿傷。

也有刑訊逼供時留下的鞭打痕跡與……

烙印痕跡。

在他觀察自己時,其餘的成員也在觀察著他。

觀察著……

這個實驗是否成功。

“怎麼沒把這些疤去掉?”他皺眉問。

“哎~因為大家還以為你會想保留著這些痕跡嘛~”津島修治攤手解釋道。

“這麼醜的東西留著幹嘛?”紅髮的青年一副無法理解的模樣。

“夏布利呢?快給我祛疤藥。”他尋找著夏布利的身影。

“這麼有紀念意義的痕跡,居然要去掉嗎?”洗完澡姍姍來遲的中年男人看起來十分不靠譜的模樣。

“死人留下的痕跡,毫無意義。”紅髮的青年冷酷道。

“好吧好吧,既然你要求了。”夏布利無奈的表示了同意。

“給你。”他拋了一罐噴霧過去。

“謝了。”紅髮的青年毫不猶豫的拿著噴霧,就對著自己身上有傷疤的地方一通狂噴,甚至揹著手噴背後的部位。

“這次任務目標應該全解決了吧?沒有因為我導致任務失敗吧,你們幾個……”紅髮的青年看著在場的其他成員。

“應該不會那麼廢物吧。”語氣不知是不確定還是嘲諷的說道。

“除了你,其他人可是一點傷都沒受到。”培諾在一旁明目張膽的嘲諷道。

“畢竟我遇到了一個背叛者,又一個老鼠,這群老鼠什麼時候才能死絕。”紅髮的青年眼神厭惡暴躁的說道。

“沒辦法,誰讓組織的研究目標對那些傢伙來說,吸引力太大了呢~”津島修治狀似無奈的攤手。

“一群陰險狡詐的傢伙。”紅髮的青年呸了一聲道。

身上的疤痕逐漸脫落,他隨手一拍,將它們全部掃落。

“我的衣服呢?”他看著自己光裸的上身皺眉。

“你說的是那個破布嗎?已經被扔掉了哦。”津島修治笑容燦爛的說道。

“那是要我一直不穿衣服嗎?”拉弗格忍不住道。

在場的其他人都穿著衣服,只有他一個人沒有衣服穿。

這是什麼新的職場霸凌嗎?

“怎麼會,我們當然給你準備了衣服。”津島修治露出了充滿同事友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