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和特立尼達一起去演戲的。”培諾語氣無奈。

“組織的大家多少的有點演員天賦在身上的吧。”蒂亞瑪利隨口說道。

畢竟大家都有多重身份,每一個身份都有不同的故事經歷,自然性格和表現也要不一樣。

“不要打斷我醞釀情緒。”她趴在浴缸旁邊,緊緊的盯著浴缸中的身影,眼中滿是擔憂與關切。

在她的注視下,浴缸中的身影緩緩睜開了雙眼。

“蒂塔!你終於醒了!那群該死的fbi!”粉發的少女滿臉焦急的看著她,語氣滿是憤憤不平的說道。

剛睜眼還一片茫然的女人眨了眨眼。

蒂塔是誰?

面前這個人又是誰?

大腦中的記憶不斷回想起來,她想起了自己的身份。

蒂塔就是她。

面前這個粉色頭髮的,是她在組織裡的好姐妹。

“我發生了什麼?”金髮的女人從浴缸裡坐起,皺著眉問。

“你被fbi扔的手雷炸傷了,組織好不容易才把你救了回來,你終於醒了,如果你死了,我就衝去fbi在華盛頓的總局,我死了也要炸了他們總局。”蒂亞瑪利咬牙切齒道。

一副為好姐妹打抱不平的模樣。

金髮的女人聽著她的話,腦海中逐漸浮現處對應的記憶。

的確,她們為了清除fbi,分頭行動,結果她遇到了埋伏。

fbi使用了手雷,炸燬了房子,然後她被倒塌的牆體壓住了。

想到這裡,她低下頭看向雙腿的部位。

果然看到了一道又一道深紅色的疤痕。

“別擔心,培諾把你的腿治好了,只不過可能……要永久留疤了。”蒂亞瑪利惋惜的說道。

培諾本來打算把疤也給對方去掉的,只不過被她阻止了而已。

一個fbi而已,幹嘛要浪費時間替她祛疤,留就留唄。

“麻煩你們了。”金髮的女人站起身,走出浴缸,白色的睡裙滴滴答答的滴著水。

“你沒事就好,組織裡我熟悉的人,也就只有你和培諾兩個人了。”蒂亞瑪利一副慶幸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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