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個假偵探而已。

他所謂的正義和真相都沒有執念。

倒不如說,這些對他來說根本簡單的提不起絲毫興趣。

“這可是一場盛宴啊,比黃昏別館還要豐盛的大餐。”白馬探肯定的說道。

白鴉與怪盜基德,是所有偵探都想打敗的任務。

“隔壁病床的幾個人要是知道了也不會錯過的。”白馬探又說道。

充滿了篤定。

“你的話……我不太確定。”他看著津島修治。

比起他們這些偵探,津島修治不太一樣。

對案件沒有什麼特別大的興趣,對解謎也沒什麼興趣。

只有命案現場才偶爾能看見對方的身影。

大多數時候也不是對方主動前去的,而是警方邀請他去的。

津島修治從小就是這樣。

明明什麼都很厲害,但是……

卻又對什麼都不在意。

明明僅僅學了三天的擊劍,就在這上面贏過了他,卻再也沒碰過擊劍。

白馬探至今都記得對方勝利之後露出的表情。

並不是驕傲或傲慢,也不是喜悅開心,只是一種平靜和倦怠。

尚且年幼的男孩丟下手中的劍,眼神不知該說溫柔,還是悲傷,亦或是什麼也沒有的虛無。

“好無聊。”他說。

那之後他們的比試,每次也都是白馬探提起的。

對方的樣子就像是在配合他玩而已。

明明一點興趣也沒有,對勝負也沒興趣。

也許每次贏過他,也只是為了欣賞他失敗的表情。

他看不穿小時候的津島修治。

哪怕他們兩個現在都不是小孩子了,他也看不穿現在的對方。

不,也許津島修治……還算小孩子。

白馬探算了算時間,發現對方還沒滿十四歲。

“人太多了,不想去。”津島修治躺在病床上說著堪稱任性的臺詞,語氣十分平靜。

“很符合你的說法。”白馬探點點頭。

這個理由,的確是津島修治能說出來的。

對方並不會因為人多而產生好勝心。

只會厭惡的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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