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認的三家。

津島家加上艾蘭得才是財閥。

鈴木園子應該從毛利蘭那裡得到了訊息,估計已經在趕來醫院的路上了。

赤司徵十郎和跡部景吾想必也快到了。

給他發訊息只是提前通知一下他們會來而已。

[稍微遇到了一點意外而已。——津島修治]

訊息剛發出去,他就聽到了直升機的聲音。

“……你朋友?”從津島修治表情中看出什麼的白馬探問。

直接坐直升機來啊……

“……”津島修治表情複雜,一言不發。

“可能是園子,園子說了她要來看看大家……我去接她。”毛利蘭站起來說道。

“是鈴木家的小姐啊……”白馬探語氣若有所思。

“你怎麼還是這個表情?”他回頭看見津島修治的臉上依然是複雜的表情,忍不住問。

“你沒聽出來嗎?不止一架的聲音。”津島修治嘆息著道。

看來大家都湊到了一起呢。

“的確不像是一架的聲音。”白馬探認真聽了聽,點了點頭。

很快,走廊上就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

有的聽起來急促,有的聽起來沉穩。

腳步聲停在了他們病房外。

毛利蘭推門而入。

“津島君,你的朋友也到了。”毛利蘭眼神示意津島修治看跟在她身後進來的身影。

一個紅髮紅眼,一個金髮藍眼,走廊外面站著兩排保鏢。

跡部景吾和赤司徵十郎打量了一眼躺在病床上,連坐起來都做不到的津島修治,皺起了眉。

“說說看,你是怎麼做到受重傷又進了搶救室的?”跡部景吾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問。

分給了隔壁病床上的身影一個眼神。

“跡部前輩。”白馬探打個招呼。

他和跡部景吾在英國的時候上的同一個小學,只不過對方比他高兩年級,國中的時候更是回了日本。

白馬探卻是在英國上到高二才回的日本。

“你好。”跡部景吾回應了一句。

白馬總監的兒子,他有點印象,記憶裡也是個喜歡推理的人。

“我也好奇發生了什麼,才會讓津島你和白馬君還有其他人一起被送進搶救室。”赤司徵十郎也在一旁坐下,聲音溫和。

他們來的時候找白馬總監和田中管家問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