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已經醒了,並沒有受什麼傷,只不過吸入的白霧過多,需要留下來觀察一天。”毛利蘭說道。

雖然這麼說不太好,但是……

幸好柯南沒有受傷。

“看來大家失去意識之後,也沒有做出趴在地上攻擊的行為啊。”白馬探估算了一下江戶川柯南的身高道。

他們要是想傷害到對方,除非趴下或者蹲下。

否則以他們站立的高度,根本砍不到對方。

意識到這點之後,白馬探鬆了口氣。

還好,及時失去意識也沒做出這種行為。

“攻擊?”毛利蘭語氣疑惑。

“沒什麼。”白馬探笑了笑。

其他人都沒說,他自然也不可能說了。

這件案子也不會被記者知道。

因為這群自相殘殺的偵探中,有他和津島修治。

一個是津島會社,一個……是警方一把手的獨子。

他老爸一定會和津島家的管家聯手把這件事壓下去的。

就連調查也都是小心翼翼的調查,不會大張旗鼓調查。

就像四十年前,在黃昏別館舉行的那場在最後演變成自相殘殺的拍賣會一樣。

眾人三緘其口,哪怕知道詳情也不願多說。

“也不知道我們大家的傷口是不是都是一樣的。”白馬探調侃了一句。

“怎麼可能一樣。”津島修治吐槽道。

除非是同一個人用同一把武器造成的傷口。

但是並不是同一個人造成的。

武器也不是同一把。

津島修治塞給了不同的人不同的武器。

比如黑羽快鬥,他其實是被鍾砸暈的,純金的鐘。

茂木遙史則是被槍田鬱美用刀捅了,差點就被活生生解剖了,想必在幻覺中,槍田鬱美小姐是在做法醫的工作吧。

槍田鬱美則是被白馬探用燭臺捅了,估計在幻覺中,白馬探正在練習擊劍。

白馬探則是被津島修治從背後砍了一刀。

畢竟都這麼熟了,白馬探的這一刀就不麻煩別人了。

安室透和綠川無是兩個人彼此互相捅了對方一刀,捅的毫不猶豫,就差把彼此捅個對穿,當然,還是留手了的。

起碼他們沒有互相捅心臟,而是捅了腹部,避開了重點部位。

屬於只要送醫及時,不會影響生命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