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波本和蘇格蘭兩個人收拾好了出來的時候,少年看起來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等你們兩個的時間,讓我體會到了等女士的感覺呢,莫非你們也化了完美的妝容嗎?”少年蹲在地上一隻手撐著下巴,一隻手摸著三花貓,一邊懶洋洋的吐槽道。

的確花了不少時間給自己做掩飾的波本和蘇格蘭兩個人沉默了片刻並沒有理會他的嘲諷。

“現在可以走了。”金髮的男人平靜的開口。

“即使掩飾了也沒什麼用啊……”津島修治打量了他們一眼,滿臉的幸災樂禍。

他們臉上的傷口可是擋不住的,即使身上纏上了繃帶,也能透過他們臉上細小的傷口,淤青,以及……難看的臉色觀察出很多東西。

比如他們這段時間過的應該不太好。

但是他們的眼睛卻毫無疲倦,充滿精力,冷漠且銳利。

就像是……

精神狀況與肉體狀況截然相反的體現。

“你走不走?”金髮的男人勾起笑容,皮笑肉不笑的問。

彷彿津島修治回一句不走,他就會直接將人拎走一樣。

“好嘛好嘛,這就走啦。”津島修治站起身,擺了擺手。

既然波本和蘇格蘭不在乎的話,那就無所謂了。

而且……

自己本來就是想把他們可憐的樣子分享給其他人看才會讓大家參加歡迎會的嘛~

波本和蘇格蘭還不知道這場歡迎會邀請了不少人呢。

一定會給他們一個大驚喜的吧。

“透君應該還記得怎麼開車吧?”津島修治滿臉懷疑的看著安室透。

“我沒有失憶。”安室透笑容扭曲的說道。

他又沒有失憶,而且有些東西,即使失憶了也不會忘記吧?比如身體本能什麼的。

不過……

想了想夏布利編造記憶的成功實驗體,安室透又有些無法肯定了。

“哎~那真是太好了。”津島修治敷衍的鼓掌。

“我怎麼覺得你很可惜我沒有失憶?”安室透懷疑的問。

“是錯覺啦錯覺,我怎麼可能會希望透君失憶呢?”津島修治滿臉純良無辜的擺了擺手。

“噢~是嘛。”金髮的男人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卻也不再繼續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