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被稱為詛咒的屋子呢。”綠川無聲音溫和的說道。

據說輾轉過許多人手中,為什麼……

依然保持著當年的模樣,一點也沒變化呢?

就沒有一個買家想過重新修繕嗎?

“除了大尚先生以外的其他客人都在娛樂室內,請容我帶三位前往。”女僕小姐鞠躬說道。

“麻煩了。”安室透臉上帶著友善的笑容。

怎麼看都是個爽朗的好人。

“這是我應該做的。”女僕小姐頭埋的更低了,看起來有些惶恐。

或者說……

害怕與人接觸。

她埋著頭一路往娛樂室的方向走去,安室透聳了聳肩。

還準備從對方嘴裡打探出一點情報呢,沒想到對方是個社恐。

“就是這裡了。”女僕小姐拉開娛樂室的大門,站在門口鞠躬道。

津島修治和安室透以及綠川無走進了娛樂室。

已經提前到了的其他人將目光投向門口。

“你來了,過來陪我打檯球。”穿著普魯士藍西裝的白馬探握著檯球杆,站在臺球桌旁邊,朝著津島修治招了招手。

看起來一點也不意外津島修治的出現。

畢竟昨晚他們已經交流過了。

“你還真是不合群呢,別人可是都在打撲克哦。”津島修治朝著檯球桌走去,慢悠悠的說道。

“你不是來陪我打檯球了嗎?”白馬探優雅的笑了笑。

“華生。”津島修治舉起了手。

白馬探的鷹落在了他的手臂上。

“又見面了。”他和老鷹打著招呼。

手臂上的鷹點了點頭。

“又見面了,我家主人可是從昨天晚上就開始期待今天和你見面了。”它用著其他人聽不懂的鷹語跟津島修治說道。

“這樣啊……”津島修治摸了摸鷹的翅膀。

“你已經迫不及待想輸了嗎?”他微笑著看著白馬探說道。

“只是一場檯球遊戲而已,你的勝負心有這麼強嗎?”白馬探俯身將三顆球擊落進洞中說道。

“我以為你會想跟我比賽呢。”津島修治放下了手臂,華生又飛到了一旁的欄杆上立著。

“不,起碼今天不比。”白馬探這麼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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