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擺著空了的酒杯。

琴酒端著盛有深色液體的酒杯,睜開眼看了過去。

這樣紅到宛如深黑的酒,只有黑酒,或者說……卡奧爾酒。

“叫醒他。”他看著白衣的男人說道。

卡奧不在的時候,這個傢伙可以代表對方。

但是……

卡奧在的時候,這傢伙在他眼裡和其他人沒什麼不同。

正品在的話,誰會在乎假貨呢?

“你確定要讓我叫醒他?”白衣的男人語氣清冷低沉。

“好吧。”也不等琴酒回答,他主動伸出了手。

拍在了少年肩膀上。

幾乎在手接觸到對方的時候,他的身體就不受控制的輕微顫抖起來。

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臉上逐漸湧上了紅暈,眼神逐漸渙散。

而趴著的少年,身體也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

“早知道,就不分你一半了。”少年看似十分艱難的抬起頭,喘息著說道。

雙倍的痛覺。

果然還是有點痛啊。

“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

“而且……不是更有趣嗎?”向來清冷慵懶彷彿誰也不在乎的男人臉上露出微笑。

只有本體一個人感受死亡,也太不公平了。

“別碰我。”津島修治拍開了對方的手。

死又死不了,卻要感受雙倍的疼痛什麼的。

也太虧本了吧!

“我只是想跟你感同身受而已。”白衣的男人收回手,語氣低沉無奈。

彷彿是一個關愛之心被拒絕的好哥哥。

“你之前給了自己兩槍的晚上,我也在同樣的位置開了槍啊。”白衣的男人指了指自己的腹部。

“如果當時我們在一起的話……”意猶未盡的說道。

就能感受四槍的雙倍疼痛了。

津島修治立馬領會到了來自另一個自己的未盡之言。

“現在也可以補上嘛。”津島修治掏出槍,放在了吧檯上。

“要再來兩槍嗎?”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