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看著白蘭地面不改色的捅了自己心口一刀的波本和蘇格蘭此時也陷入了沉默。

當然,和威雀那種因為震驚而陷入了沉默的原因不同。

波本和蘇格蘭沉默主要是因為,他們發現……

塞巴斯蒂安也許早就和他們一樣了。

或者說……

比他們還嚴重。

所以即使白蘭地繼續待在卡奧身邊,也不會變成他們想要看到的模樣。

說不定他們現在經歷過的,白蘭地早就經歷過了。

“不是哦,塞巴斯蒂安才沒有跟你們經歷過一樣的事情哦。”津島修治攤手說道。

打斷了波本和蘇格蘭的腦內幻想。

“畢竟塞巴斯蒂安沒有違背過靈魂的選擇嘛。”他笑了笑,意味不明的說道。

那位明明知道他不喜歡狗,卻總是想盡辦法讓周圍的人都變成狗呢。

這一點就很讓人討厭了。

所以自己怎麼可能滿足對方的想法呢?

“不過gin倒是和你們差不多呢。”少年說著,還肯定的點了點頭。

“是這樣嗎?真好奇啊,他的反應。”波本對此十分感興趣的模樣。

蘇格蘭也注視著津島修治,無聲的催促他快說。

“哎~gin要是知道了,會生氣的啦,你們想知道的話,自己去問他好了~”津島修治攤了攤手。

“說不定他會願意跟你們分享一些身為前輩的經驗?”語氣十分的調侃。

當然,也有可能根本懶得理他們。

“我覺得他不會那麼大方的分享經驗的。”波本表情複雜。

畢竟關於那些經歷,他和蘇格蘭也不想多說什麼。

“那就沒辦法了。”津島修治彷彿十分無奈可惜的模樣。

他對於琴酒當初是怎麼回來的,可是印象很深啊。

畢竟突然冒出,像個剛從墳墓裡爬出來的屍體一樣,一把抓住了他的腳腕,力氣大的骨頭都差點被捏碎了。

津島修治面無表情的踹了對方好幾腳都沒把人踹開。

實在是讓人難忘的記憶。

不過這些就不用跟波本他們說了。

“既然波本和蘇格蘭回來了,威雀你可以和白蘭地一起離開了。”津島修治回頭看著威雀道。

“……還真是沒用了就丟啊,他們兩個一回來就讓我走……”威雀搖了搖頭,咋舌道。

走了可就不能享受宛如度假般悠閒的生活了。

但是……

本能在告訴他,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