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死的身影。

正是茶會的舉辦人,青野木宗師。

“什麼——”毛利小五郎頓時露出了嚴肅的表情。

靠在欄杆上,背對著茶室的酒井空和神奈鶴也轉過身,看向了茶室。

“看吧,很快警察就會來了。”神奈鶴張了張嘴,無聲的對著酒井空道。

讀懂了唇語的酒井空手下意識的摸進了口袋。

想要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其他人都弄死。

卻在津島修治平靜的眼神中控制住了這樣的想法。

炸死這裡所有人固然讓人心情愉悅,但是之後也會造成麻煩。

總不可能其他人都死了,就他們和津島修治還活著。

津島修治來這裡這件事,可不是沒人知道。

真是令人煩躁。

酒井空閉上眼,眼不見為淨。

毛利小五郎帶著人衝到了茶室。

摸了摸被吊起來的青野木宗師的脈搏,搖了搖頭。

“他已經死了。”他宣佈道。

“保護現場,報警吧。”他這麼說著。

打電話通知了警方。

……

沒過多久,就有警官帶隊前來。

勉強是個熟人的橫溝警官。

他看到津島修治和毛利小五郎後,露出了輕鬆的表情。

在看到神奈鶴和酒井空的時候,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

這兩個人……

在之前的案件中,可是嘲諷過他的。

“快點查案吧,警官。”酒井空眼神平靜卻自帶不屑挑釁的模樣。

“咳,這個自然不用你提醒。”橫溝警官清了清嗓子。

“毛利先生和津島顧問有什麼看法嗎?”他轉頭問毛利小五郎和津島修治。

“先讓毛利先生講吧。”穿著墨綠色和服的少年優雅的以扇代手指向毛利小五郎,聲音清冷。

“那就我先來吧,咳——”毛利小五郎正了正領帶,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