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是堂本會長親自配合的,就說不定了。”津島修治微笑著說道。

“想要製作出一個大新聞,卻弄假成真,真的失去了性命什麼的……”他鳶色的眼眸平靜而漠然。

“真是命運的捉弄呢。”黑髮紅眼的塞巴斯蒂安接話道,笑容邪氣。

“不過接下來的分析還是要看到桉發現場之後才能進行,沒有親眼目睹桉發現場的話,我們所說的一切都只是猜測而已。”津島修治笑容清淺而乖巧。

“的確。”赤司徵十郎和跡部景吾贊同道。

警方封鎖了現場。

纜車也禁止其他人使用。

而真正的桉發現場,是在天女像的掌中。

握著所謂如意寶珠的手中。

於是天目山的居民紛紛語氣惶恐。

“是天女像的詛咒……”

“詛咒應驗了……”

“堂本榮造被詛咒殺死了……”

“天女像生氣了……”

“快準備祭品!天女像息怒——”

“罪魁禍首已經死了,不要遷怒到其他人身上……”

他們將一切錯誤推到了已經死去的堂本榮造身上,生怕自己受到對方的牽連。

甚至已經做好了找神婆舉辦祭典,平息天女像憤怒的準備。

“我現在稍微有點認同堂本會長的說法。”赤司徵十郎看著一群已經跪地叩首的身影道。

“迷信……嗎?本大爺從不信所謂的詛咒。”跡部景吾語氣張揚。

“我們去看看纜車吧。”津島修治笑著跟他們道。

其他人瘋狂的氛圍完全沒有對他造成絲毫影響,彷佛與那群人身處不同的世界一般,看不見他們。

“走吧。”跡部景吾抬起下巴。

絲毫沒有作為無關人員不得靠近警方封鎖之地的覺悟。

作為一名財閥繼承人,每年納的稅養活了無數政府工作人員的他,充滿了底氣。

“你們……”守在纜車外的警察看了看他們三個。

津島修治掏出了自己的證件,警察小哥就朝他敬禮,讓開了路。

“沒有血跡……也沒有發生國打鬥的痕跡,看來桉發現場果然不是纜車裡面。”跡部景吾觀察著纜車內部說道。

他的眼睛也格外的好。

“座椅下方是空的。”津島修治翻開了纜車內部的長椅。

“完全可以躲進去呢。”他二話不說自己鑽了進去,空間甚至還有空地。

以堂本榮造的體型,也能夠躲進去。

“堂本會長想要弄出一個大新聞,於是在搭乘纜車的中途,躲進了這個早已清空的座椅內部,準備在其他人都認為他已經出了意外,甚至是那幾位記者已經通知報社印重新整理聞的時候,再跳出來給大家一個驚喜……”赤司徵十郎看著縮在座椅空間中的津島修治,條理清楚的分析道。

“有一個問題,堂本會長為什麼能肯定其他人會覺得他已經出了意外?而不是失蹤。”跡部景吾打斷了赤司徵十郎的分析。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