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園這傢伙之前可不是這樣的,這傢伙比自己還驕傲好吧。

怎麼突然之間就開始對那個據說還是未成年的小鬼讚不絕口了?

“噢,那輛車應該是表弟的車吧?”森園菊人看著出現在酒店門口的黑色賓利,揮了揮手。

“是他。”前天律也點點頭。

此刻的車內。

“那個是你表哥威代爾?”威雀看著站在酒店門口招手的穿著粉色襯衫的男人,語氣疑惑。

威代爾……是這個性格?

還以為代號冰酒的男人, 性格也會冷一點呢。

“不是, 那個穿襯衫的才是。”津島修治搖了搖頭,示意他看邊上的前田律也。

“但是看口型,那個男的在喊你表弟哎。”威雀語氣調侃。

如果是那個穿襯衫的男人的話,倒是的確十分符合自己心中冰酒的形象。

一絲不苟,冷冷清清,不動聲色。

“……無關緊要的人罷了。”津島修治看著十分熱情的森園菊人道。

塞巴斯蒂安將車停在了酒店的停車場。

走下車給津島修治拉開車門。

“好久不見了,表弟。”津島修治剛一下車,就被森園菊人來了個熊抱。

津島修治:……男人……

好惡心……

好惡心……

好惡心——!!!

津島修治的手默默的舉了起來。

準備把森園菊人的腦袋擰下來。

“可以放開我們少爺嗎?他有些喘不過氣了。”黑髮紅眼的男人笑眯眯都看著森園菊人,紅色的眼中卻透露出[再不放手就鯊了你]的意味。

“抱歉抱歉,是我太激動了。”森園菊鬆開了手。

津島修治慢慢的放下了手。

默默的朝前走了幾步,離開了森園菊人後才開始呼吸。

被抱住的第一時間他就停止了呼吸。

因為實在不想聞到男人懷抱的氣息。

光是想一想就已經要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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