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起案件可以結案了,毫無疑問這就是自殺。”目暮警官認真的說道。

除了服部平次以外的人,紛紛露出了贊同的表情。

其中毛利小五郎格外贊同。

“你這樣說的話,真正的兇手可是會高興的笑出來的啊,目暮警官。”穿著黑色連帽衛衣搭配白襯衫的身影從黑暗的角落,走到了聚光燈的中心。

“你又是誰啊?”毛利小五郎臉上寫滿了無語。

先是那個大阪來的黑皮小鬼冒出來自稱是工藤新一,現在又來一個不知道身份的傢伙。

“我嗎?我當然是……高中生偵探, 工藤新一了。”突然冒出的身影如此道。

“你夠了啊,這種爛笑話之前已經有一個黑皮小子開過了。”毛利小五郎死魚眼的看著對方道。

黑皮小子服部平次:這個大叔說話還真是難聽哎。

“我只是想試試自稱工藤新一是什麼感覺而已……”黑色衛衣的身影也不介意。

“又見面了,目暮警官。”揭開了帽子,露出隱藏在陰影下的面容,微笑著道。

黑色的蓬鬆微卷發,纏繞著右眼的雪白繃帶, 露出的鳶色左眼,蒼白無血色的膚色, 以及無時無刻都帶著落寞破碎感的眉眼。

“是津島老弟啊!你居然也在這啊!”目暮警官看著熟悉的少年模樣,頓時語氣驚喜起來。

“你說的真正的兇手,是什麼意思?”他連忙問道,充滿了深信不疑。

“稍等一下。”津島修治走到毛利蘭身邊。

“這位公主殿下,您的騎士正在那邊等您。”他微笑著,對著毛利蘭道。

“哎?騎士?”被少年稱為公主殿下的毛利蘭眼神驚訝,朝著一個方向看去。

看見了在黑暗的角落中站著的,一身黑衣頭戴面具的無名騎士。

“新出醫生莫非找我有事嗎?”毛利蘭這麼說著,提著裙子朝角落走去。

我果然是個好人啊。

工藤新一很想用本來的模樣見毛利蘭吧。

津島修治看著毛利蘭朝著無名騎士跑去的身影,內心思維發散的感慨。

“嘛,接下來就開始我們的找出真兇環節吧……”他一邊思維發散著,一把漫不經心的說著。

“真正的兇手,鴻上舞衣小姐,就是你。”他宣判道。

“什麼???”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大驚失色。

“警方不是已經說了是自殺嗎?怎麼就和舞衣扯上關係了!”和死者莆田先生同行的三人發出質問。

“我們也只是猜測是自殺,津島顧問這麼說一定是有理由的,他肯定已經找到了證據。”目暮警官一本正經解釋道。

什麼?自殺?警方說過嗎?

我們還沒有確定啊,一切都只是假設罷了。

“津島老弟, 快說出真相吧!”目暮警官用一種看著全部人希望的眼神注視著津島修治。

“莆田先生點的是冰咖啡,但是杯子中放的卻是可樂對吧,那麼彩子小姐的嫌疑就可以排除了。”津島修治慢悠悠的開始分析。

“因為彩子小姐將咖啡換成可樂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讓莆田先生去找她嗎?如果彩子小姐下了毒,就不會將冰咖啡換成可樂了,這不是加重自己嫌疑的行為嗎?”

“嘛,警方不是從莆田先生的車裡發現了裝有氫酸鉀的盒子嗎?換種思路的話,如果是兇手放的,那麼兇手一定是坐過莆田先生的車的人。”

“大家都各自有車吧,也只有今天才會一同坐莆田先生的車來看錶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