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邀請了那傢伙一起喝酒,被拒絕了,看來他也不會和我們一起去什麼園遊會了。”威力雀慢悠悠晃回了客廳道。

“拉弗格拒絕你了?”津島修治對威雀站在窗臺喊人的行為沒有發表任何看法,只是這麼問了一句。

“他什麼也沒說,轉頭就走了,這還不是拒絕嗎?”威雀回到沙發上坐下,臉上帶著灑脫的笑。

“我倒是覺得,拉弗格沒有拒絕啊。”津島修治坐在沙發上道。

“不說話不就代表拒絕……”威雀笑著道。

“叮咚——”

門鈴聲響起。

“啊,他來了。”津島修治突然看向大門的方向。

“還真是一言不發就來了……”威雀也看向大門的方向。

白蘭地早已前去開門。

“酒井君,請進。”黑髮紅眼的男人彬彬有禮道。

紅髮藍眼的男人拎著兩瓶波本威士忌走進了公寓。

“誰受傷了?”他剛走進客廳,就聞到了傷藥的味道。

“卡奧你受傷了?”他看著坐在沙發上,僅穿著襯衫的少年。

另外兩個人身上的傷藥味都不重,只有卡奧身上的傷藥味撲鼻而來。

“啊,小意外。”津島修治點點頭。

威雀舌尖抵了抵上顎。

小意外?

難道不是卡奧自己故意的嗎?

“喝酒嗎?”拉弗格也不多問,舉起了手中拎著的兩瓶酒。

波本威士忌和蘇格蘭威士忌。

“為了慶祝他們終於不在了,來一杯?”紅髮的青年問。

“說得好像波本和蘇格蘭都已經死了一樣呢。”津島修治輕笑著道。

“希望是這樣吧。”拉弗格敷衍道。

“請用杯子。”黑髮紅眼的男人遞上了杯子。

拉弗格先是給每一個杯子都倒上了波本威士忌。

隨後率先端起一個杯子道:“敬離開了的波本。”

“敬波本。”威雀強忍笑意端起一杯配合道。

波本和蘇格蘭明明還活的好好的,自己幾個人就開始喝對方的送別酒了。

“敬我們離開的好戰友,波本君。”津島修治舉起杯子,滿臉沉重的表情道。

波本本人看了都會被氣死再被氣活過來的程度。

在一瓶波本酒被眾人喝完之後,又換了一批杯子,倒上了蘇格蘭威士忌。

“致敬我們的蘇格蘭同志。”津島修治率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