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哦,夏布利是不會放棄他的實驗品的,除非是實驗失敗了。”

“可是這麼多年,很明顯,實驗並沒有失敗吧。”

“當初找夏布利幫忙的你,究竟是抱著什麼心態呢?”少年探究的看著他。

“啊,我明白了,因為夏布利是你的導師吧。”露出一個瞭然的表情。

二十年前,夏布利在那位的吩咐下,觀察著幾個小孩。

並且……

把握著機會為他們引路。

成為了他們的導師。

波本,蘇格蘭,威雀,都是其中之一。

換句話說……

他們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成為了那位棋盤上隨手落下的一顆棋子。

但是另外兩個並沒有成為夏布利的學生。

啊……

莫非是童年不夠悽慘,所以沒辦法引路嗎?

想了想波本,蘇格蘭,以及威雀的童年經歷,津島修治內心猜測道。

畢竟那位只是讓夏布利觀察,並且引路嘛。

如果說的是……不惜一切代價想辦法讓他們加入組織。

那麼恐怕夏布利就會自己動手,給予另外兩個人悲慘的童年經歷,再想辦法加以引導,讓他們走入黑暗了。

“他們對組織沒有用。”威雀沉默了半響說道。

什麼記憶也沒有,什麼能力也沒有,根本無法做任何事。

只是有著成年人身體的嬰兒罷了。

“那是之前而已。”津島修治雙手交疊託著下巴。

“夏布利的另一項實驗可是成功了,啊,你還不知道吧,關於拉弗格的身份。”

“他是當初的任務目標之一,羽田秀吉。”黑髮的少年笑容莫測,漫不經心道。

“什麼?!”威雀愣住了。

他回憶起當初的任務名單,以及上面附帶的羽田秀吉的模樣。

和他見到的代號拉弗格的紅髮男人完全不一樣。

不。

在大腦中將兩個人臉重疊。

還是有些共同點的。

只是……

彷彿經過了一些調整。

於是整個人看著就不一樣了。

尤其是對方恍若天生的紅髮。

究竟了經過了什麼,才會讓對方從組織的任務名單上的目標,變成了組織的代號成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