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究竟是什麼關係……”波本坐在蘇格蘭旁邊,舉著酒保小哥剛遞上的威士忌,神情複雜。

卡奧爾和太宰治太像了。

當然,卡奧有時候會更加的孩子氣,也更加任性惡劣一些。

比如現在這樣。

而白衣的太宰治……

卻自始至終都一副漫不經心的慵懶神態,彷彿沒什麼能打破他眼中的平靜。

清冷而優雅的作為高臺上的看客。

即使在琴酒給了對方一槍的時候,對方的表情和語氣也沒什麼變化,彷彿連自己受傷這件事都無法讓他提起些許精神。

他當然知道組織的太宰治。

但是……

他一直以為是卡奧偷偷摸摸揹著他們做任務。

卻沒想到……

太宰治真實存在。

和卡奧同時出現了。

所以……

卡奧是真的不做任務啊……

而且這兩個人出現在一起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能看出,他們一定存在著某種聯絡。

更何況……

想起剛剛白衣的男人面不改色都伸手觸碰了少年的臉之後,眼神恍惚泛紅(其實是共感到了頭孢配酒的快樂)的場景。

那是對方唯一一次看上去不再漫不經心的時候。

就像是——

腹部的槍傷帶給他的痛感,還不如他輕輕觸碰少年臉頰時帶給他的感覺重。

說起來蜘蛛公館的那兩具木偶……

好像和現在這一幕很像。

一大一小的兩具木偶。

和現在的太宰治與卡奧爾。

那兩個木偶中其中那個少年木偶,和眼前這個白衣的太宰治……一模一樣。

而那個小一些的……是還沒有纏繃帶的卡奧。

“他們倆是兄弟?”波本摸著下巴,眼神觀察著一言不發的琴酒。

在場的成員裡,琴酒應該是知道的最多的。

或許可以問問田中管家,津島家真的只有津島修治一個孩子嗎?

可惜琴酒眼睛睜都不帶睜一下的,閉著眼自顧自的喝酒。

“你猜猜看?”直到感受到波本緊盯不放的視線後,才掀了掀眼皮,面無表情道。

波本:……

不要頂著一張你的臉,卻用卡奧的語氣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