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體這是吃了多少藥啊……

而趴著的津島修治也坐了起來,一把揮開了男人的手。

“快拿開快拿開——”少年語氣驚恐。

津島修治:腹部中槍了還要和我共感?很痛的好不好——

“我本來還想多回味一下死亡的感覺呢……”原本通紅的臉又變回了毫無血色的慘白。

彷彿之前對方通紅的臉色,和恍惚的神情都是幻覺。

“真是的……”他嘆息著道。

而手被揮開後的太宰治,表情也恢復了正常。

眼睛也不泛紅了。

腹部的疼痛也消失了。

“要碰嗎?”白衣的太宰治將手伸給少年。

白宰:再一起體會體會疼痛?

津島修治:疼痛打咩!我拒絕!

“需要我為您處理傷口嗎?”酒保小哥拎著醫藥箱跑了過來。

“將子彈挖出來就行。”白衣的男人漫不經心道。

“我知道了。”酒保小哥點點頭,開始認真的處理傷口。

“培諾——”津島修治慢悠悠朝著一旁抱在一起的兩個身影喊。

“我知道了。”渾身黑漆漆,比琴酒裹得還嚴實的高挑身影從黑色的大衣裡掏出一瓶藥劑,放到了吧檯上。

“我每次出門帶的這些東西,都沒用上自己身上過啊。”培諾語氣複雜。谷

不是被蒂亞瑪利要走,就是被卡奧要走……

“因為培諾很少受傷嘛。”少年攤手道。

“這是好事啊。”伏特加在一旁肯定的點點頭。

像培諾這樣的科研人員,在組織其實是最安全的。

因為沒有外派任務,所以最大可能的減少了受傷的機會。

當然,某些瘋到在自己身上做實驗的科研人員除外。

琴酒從坐下之後就開始一言不發,沉默的閉著眼喝酒。

“貝爾摩德回來了,可惜卡爾瓦多斯還不知道……”蒂亞瑪利大聲的試探道。

“卡爾知道了又怎麼樣?在你想對付貝爾摩德的時候,替貝爾摩德阻止你嗎?”波本在一旁嘲諷道。

蒂亞瑪利:……

組織人盡皆知,卡爾瓦多斯是貝爾摩德的舔狗。

錢包裡放對方照片的那種深情舔狗。

“小千~你看他們——”粉發的少女抱著培諾的腰,假意哭泣。

培諾:無法拒絕女孩子,所以無法推開她……

甚至還想安慰她。

“代號成員禁止自相殘殺哦~”津島修治懶洋洋的提醒。

“科恩和基安蒂聽說對方回來了,連lupin都不想來了……”蒂亞瑪利拉長了聲音。

“明明貝爾摩德根本就不知道這裡吧~”她抱怨道。